我可怜巴巴抬头看他:“臣妾想您了,这才一时失了分寸,陛下莫怪。”
裴砚无奈轻笑,看着我张了张口,却说不出话来,我心知他想说什么,连忙牵着他的手往殿里走:“臣妾前些日子得了一幅好画,特意等着陛下来瞧呢。”
那一日的最后,他还是轻揽我入怀,语含安慰道:“长宜,委屈你了。”
我只当听不懂,笑意吟吟为他斟上一杯清茶:“臣妾这样的人,能侍奉陛下左右,倒是委屈了您。”
裴砚走后,宫女问我为何不将此事告诉陛下,我摇了摇头,有时候,说不如不说。
我不说,便是他永远欠着我。
———
贞平六年的二月十九那日,我的肚子突然一阵一阵的抽痛起来,这便是要生了。
疼到极致,精疲力竭之时,我只拽着宫人的手一字一句对她道:“陛下……我要见陛下。”
宫人被我拉着,在我旁边跪下,流了一脸的泪哭道:“娘娘用力,陛下就在外面……”
话音未落,我察觉到有一双温热的手握住了我的,声音也失了以往的沉稳和分寸感:“长宜,朕在,朕在这儿,莫怕。”
我眼泪婆娑而下,听到稳婆叫我:“娘娘,娘娘用力!”
我最后一次用力,只觉身体撕裂般的疼,疼的忍无可忍时,我抓住了裴砚的手腕拼尽全力咬了下去。
……
悠悠转醒时,我一眼便看到了裴砚,他眼下青黑,唇边的胡子也冒了出来。见我醒来,他愣了许久,然后才小心翼翼碰上我的脸,眼眶微红:“长宜……”
我这才知道,原来我产子之后,差点血崩而亡,是太医院的太医拼了命将我救回来的,却是再也不能生了。
听了这话我心里却平静的很,若早知道生孩子这样疼,我是一万个不愿意的。
太医听闻我醒了,便前来为我诊脉,顺便给裴砚的手腕换上药。
太医走后,我看着他的手腕,忍不住红着眼睛落泪:“陛下,臣妾有罪。”
裴砚看了一眼手腕轻笑出声:“这点痛与你所受之痛相比,尚不及万一。”
我看着他的笑,怔然出神,只觉得自我生产开始,裴砚便不一样了,好像……就好像以前的试探怀疑都消失了一般……
我百思不得其解,只当他可怜我差点没了命,一时心生感动所致。
我等着他缩回自己的世界,变为以前那个难以接近的裴砚,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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