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绿痕的身影在茫茫之中拉得很长,孤零零的一个人,这一下,是真的无言了。
“你既然不喜欢我,为什么要娶我?”
“你于我有救命之恩。”
绿痕站在原地没有动,像一只困于笼中的鸟,她的话语仍有温度,她仍在等待一丝生机,但是什么都没有来,嘉余的回应像冰棱做的钢刃,瞬间就把她捅穿了。
“你提醒我了啊,本来就是我要挟你的。”这下绿痕也无话可说了,但说话本就不是她的强项,她下定了决心,手捏的拳头几乎把掌心扎出血来:“但这一次,我不会认错。”
两年来,每逢她出了什么事情,嘉余都会软禁她,直到她认错为止。
他很清楚她最怕什么。
她最怕他不理她。
好像失效了。
“我不会与任何人分享我的丈夫,绝无可能,我没有错!”
2
绿痕软禁在家中,嘉余称事三日不朝,再去,仍然免不了圣上的一通盘问。
“又想这样含糊过去么?”
“绿痕行为出格,是儿臣御下无方,这三日间已经狠狠责罚了她,望父皇谅解,太傅海涵。”
“狠狠的责罚,是罚跪,还是罚抄,还是训诫?”圣上笑了一声,目光的余角都没有落到嘉余身上:“只是关在家里,算什么责罚?朕知道你心疼她,不忍她多受苦楚,但你这样处处纵着她,对她又有何益?”
嘉余垂着头,还是强辩:“儿臣没有。”
“你骗骗外人也就散了,当年津州发生的事情,你与朕都心知肚明。”圣上仍然在笑:“两年来,津州十八寨的那伙人还安分?”
“都安分着,他们都……以绿痕为首,翻不出风浪。”
“你不必捧着她。”圣上不再笑了:“今时不比以往,就是两年前,津州十八寨又有何惧?”
嘉余额前起了涔涔冷汗,定然道:“父皇,儿臣爱她。”
“你若不爱她,她能留到现在,还坐着王妃的位置?但朕听说临川王府诸多流言。”圣上一顿,意味深长道:“与你不利。”
“儿臣过得挺好的。”
“好到任由王妃妄为?”说了一圈话题又绕了回来,圣上伸手一拂,似拂去心中的不悦:“今日你若不朝,朕也要诏你的。是有正事要说。”
嘉余略一思忖:“是北狄的事情?”
“正是。”圣上先抛了个话引:“北狄纷争多年,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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