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也死了的话,那这里也会如出一辙吧?
这是心生死意吗?
林挽衣不知道。
她只觉得自今天起,人生再无归途,不知要去何处。
……
……
玄都之上,阳光正好。
余笙性情疏冷,从来无所谓日复一日的相似。
自顾濯下山以后,她维持着规律到极点的生活,于清晨时分煮茶翻书,午后绕着玄都散步一圈,再回到藏书楼躺在竹椅上睡个觉,在傍晚前的一个时辰前醒来,继续去看未读完的文字,入夜后简单吃上一顿饭。
林浅水从最初的惊慌,渐渐被这种从容平静所熏染,得以静下心来。
某天,余笙散步时望了一眼山外,目中迎来淡渺绿意。
于是她知道春天快要到了。
林浅水顺着余笙的目光,看着那一片嫩叶,忽然问道:“这样的日子还要再持续上多久?”
“不会久了。”
余笙轻声说着,心想最迟就在他解开第二个问题的那一天。
林浅水很喜欢这个答案,心思与春意一并萌发。
于是她想到一个问题,认真问道:“你准备怎么对待挽衣?”
余笙不假思索说道:“随他喜欢。”
林浅水愣住了。
这是她怎么也想不到的回答。
为什么无所谓呢?
余笙知道她心中所想,轻描淡写说道:“我出身帝室,早已见惯相似的事情,而且当年无论有再多的理由也罢,终究是我亲手杀死的他。”
……
……
在上届夏祭结束后的那个漫长的冬天里,裴今歌不为人知地行走于东南一带,追寻着盈虚留下的那些痕迹,迫切地想要弄清楚天命教的最大秘密。
后来她颇为讽刺地发现那个秘密一直在她的身边。
总之,那时候的裴今歌出于职业习惯,为办事方便购置了好些宅院。
其中最好那座宅院是在齐国都城外,青色山陵的最高处,与一间佛寺为邻居。
裴今歌的安排极尽妥善,没有让自己和顾濯的出现引起任何动静,仿佛他们早已在此住了数年时间。
在这过程中,她甚至还通过一条不为人知的隐秘情报渠道,为王景烁送去顾濯的亲笔信。
她就是这么个闲不下来的人,纵使忍不住要为自己寻些事情来做,如此方可安心。
如果不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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