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名的雅妓,一曲千金,因缘际会之下我与她相结为友,她的箜篌真的弹得很好,我说不出什么优雅的赞美之词,只是知道真的很好,没有人能比得上的好。
听了我的困恼,云袖姐姐笑,“还当是什么呢,小婵儿若真这般烦恼,便跟着姐姐学箜篌如何?”
我心想反正也学不精妙,学一学也没什么,万一呢,就答应了。
与云袖姐姐说定了后我便每月到她的小院三次听她指点,有一次云袖姐姐出去了,我便抱着箜篌在她院中那棵很大的梨花树下等她。
云袖姐姐倾心教我一场,我不想叫她失望,便趁着她还没回来,又再练习了两遍。
第一遍弹完,我刚要起第二遍,树上突然传来一个很不耐烦的声音,“停停停,你再弹下去小爷还要不要耳朵了。”
我那时不知他身份,心情又烦躁,便不顾形象地吼了回去,“要你管,爱听不听,不听滚出去。”
他被我一通吼,居然半点都没有生气,反而惊奇的凑上前来,“你是哪家的闺秀,居然会骂人,天可怜见,我萧天枫活这么大居然见着会骂人的闺秀了?”
我弹成这副鬼样子,并不愿叫他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便理直气壮地答道,“谁家的闺秀也不是,我就是一个孤女,跟着师父学手艺吃口饭罢了。”
他上上下下看了我一眼,然后摇头笑道,“云袖才不会收这么笨的徒弟呢。”
我气得一把将箜篌砸在了他身上,抹着眼泪转身就走。
后来在宫宴上遇见他,我装作没见过他的样子,他却不打算放过我,悄悄吩咐宫女把茶泼在了我的裙子上,引我去偏殿换衣服。
我刚换完衣服便看见这个无赖倚在殿门口,笑眼弯弯,“我就说你是个会骂人的闺秀,你看你还不肯承认,这不是被我逮着了。”
我装傻,“臣女不知道太子殿下在说些什么。”
萧天枫便笑,“全京城都知道爷是纨绔子弟,出现在清倌的院子里也就罢了,你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秀出现在那,影响怕是不太好吧。”
他威胁我!
我眼睛瞪得圆圆的,萧天枫嘴角的笑咧的更大,“爷又不会说出去的,只不过想知道,你学箜篌来干什么。”
我垂头,“因为我想像姐姐们一样的聪明灵秀。”
萧天枫挑眉,“谁说箜篌弹的好就是聪明灵秀了。”
既然已经说了,我就干脆把我的苦恼一股脑全告诉了萧天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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