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般的滥好心?”
她站起身来当街申斥他,骂的什么她早就记不得了,只记得那天霍湛的面皮上红一阵白一阵,显然是气急了。
她和霍湛的梁子就是这么结下的。
后来霍湛便乐此不疲的日日捉弄于她。
她走到哪霍湛便跟到哪。
在她回府的必经之路上突然跳出来,嘲讽她被夫子抓住打盹的窘迫;她新打的首饰,霍湛隔天便打一套一模一样地送给戏子;霍湛甚至盘下书局,凡是她要的医书,霍湛统统不卖。
她越是恼怒于霍湛的纠缠,霍湛就笑得越是高兴。
可霍湛也是最不能容忍旁人欺负她的人。
刑部侍郎的儿子耿墨想要讨好霍湛,在霍湛带人团团包围欺负她的时候,跟着啐了一口,骂她“流着苗疆人的脏血,小杂种。”
她一霎脸色惨白。
霍湛闲闲地笑着,“你说什么?”
耿墨还没反应过来,就被霍湛一拳打趴在地上,拍了拍手居高临下地望着耿墨,“爷都舍不得骂出口的话,给了你几个胆子说出来。”
她不领霍湛的情,冷声讥讽,“他不过是揣度着将霍少爷想说没说出口的话说出来而已,霍少爷倒不必动这么大的气。”
说完她转身就要走,霍湛却伸手拦住她,认真地望着她,“我真的,从没有对他们说过这样的话。”
她当时说不出来什么感觉,只觉得又生气又恼怒,她并不对耿墨生气,她自己都奇怪,她竟是对霍湛生气。
霍湛的胳膊横在她眼前,她过不去,一时气急,上去一把撸开霍湛的袖子,露出雪白光洁的手臂。
霍湛偏头,唇角似笑非笑,像是很好奇她想做什么。
她低下头逮住霍湛的胳膊便死命的咬,感到有丝丝腥甜渗入口腔时才停下来,她是真恨不能活生生咬下霍湛一块肉来。
咬够了,出够了气,她满意的甩开他的胳膊,本想在他眼里看到相同的恼怒,却发现他一直在定定的望着自己,还是那副似笑非笑的神情。
他秀致的眉眼里满是戏谑,唇角微微勾着笑意,像是盛夏里蜻蜓略过湖面,在她心里荡起一圈圈涟漪。
“小狗崽子,咬了我,消了气了?”
她脸红了,低声骂了一句,“混蛋!”后落荒而逃。
背后爆发出惊天动地的笑声。
明明细细想来,其实他们连好生说过几句话的时候都少有,每次见面总是剑拔弩张,她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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