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清道:“算了,这样也好,最起码知道他还活着。”
星辰点点头,道:“娘子,既然皇上没事那咱们就先找个客栈暂时住下。”
“再从长计议。”
“只能这样了。”姬清恋恋不舍望着高深莫测的宫墙之内那寸她在再也不愿回到的地方,是的她还是违背了自己当初发下的誓言,来到了这里...
窗外的榴花红彤彤的,树下付家二郎正在招待着同伴,偶朝上面的楼阁瞅去,就瞅见了悄悄探头的妹妹五娘,只笑着摇摇头,心里偏又拿五娘无法。
五娘在楼上与闺中密友玩笑着,突然提起婚事,未曾成婚的女郎一瞬间便羞了脸,羞怯着不愿再多说交谈,只扭捏的说着,“女郎家的婚事,向来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便是心有所属,又有何方法,左右还是得父母欢喜允媒的。”
五娘的玩伴黄二娘叹了口气,女郎家的婚事,何曾有甚自由,看着窗外寓意婚姻美满的榴花树,感叹了句,“这年的榴花开得倒是旺,莫不是付家妹妹也将将要嫁人了不是?”
付五娘觑了一眼身边的玩伴,伏窗折了枝榴花,捏拿在手中把玩着,一不小心榴花枝没拿住,竟直直落了下去。
榴花枝落了小楼下饮茶的一位玄衣郎君腿上,那郎君捡了花枝,微微偏头向上去瞧落了花枝的小窗,恰恰与那探头张望的五娘看了个正着。
郎君低头看了眼手中捏着的花枝,又看那羞怯地望着他的女郎,不免掩袖浅笑,将那榴花枝藏于袖中,饮茶时方可嗅得一缕榴花香,似极了方才匆匆一瞥的女郎。
心底却如春水吹皱了平波,一片荡漾,细嗅见那淡淡的榴花香,只觉那女郎明艳得像极了榴花,值得被人珍藏与心间。
瞧见郎君掩袖在笑她,五娘急急忙忙地轻掩了小窗,耳根脸颊红了个遍,心里暗暗骂了句:黄家姐姐这促狭鬼的乌鸦嘴,净是些好的不灵坏的灵的促狭话,偏偏还让她丢了矜持,让那郎君只瞧得她这仓惶样。
黄二娘是个促狭鬼,她可是一早就晓得了的,付家哥哥今日树下宴客,瞧着五娘这副小女儿作态,定然是刚刚那花枝落了哪个郎君手中了。
“付家妹妹莫不是瞧见如意郎君了?如何?可是见之心喜?”黄二娘朝着五娘挤眉弄眼的说着话。
五娘心里有些羞怯又有些恼怒的拿手中帕子打去,“你迟早会因为这张促狭嘴被我打烂了嘴不成。”
黄二娘听她这话,倒也不气,只打趣道,“呦,你这就羞了?那刚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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