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气。
她没想到那客竟是那日的郎君,五娘有些红了脸,又恼又羞的,羞是没想到遇见这郎君,也是恼怒那遗失的金簪竟落在那棋盘上,定是当是成了他们二人的彩头。
她心里难过那郎君有些轻贱了她,自己这些时日都是自作多情了,便有些生气地推了推兄长,“二哥哥将五娘的私物置于棋盘上,岂不是不给五娘留面子了不成?”
付二郎摇了摇头,指着对面的玄衣郎君,似笑非笑道,“宋小郎君送了你的簪来,怕你丢了簪心里难过,特意找我来还簪的,怕耽搁你名声呢。再者我与宋小郎君对弈,俱是君子,金簪放于棋盘,问心亦是磊落得很呢。”
五娘察觉自己误会了郎君,也闹了笑话,扭过头不去看兄长,却看见那郎君眉眼带笑,眼中满是笑意,朝她微微点头示意。
她红着脸道了句,“打扰了。”便匆匆拧着衣裙跑了出去,付二郎唇角含笑,将那金簪递与宋小郎君。
付二郎摊手叹道,“烦请叙哥儿帮忙将这金簪递与我那别扭的五妹妹,也省得她别扭到哭了,让母亲误认为是我弄哭了她的宝贝女儿,那时我可就真真是跳了黄河也洗不清冤枉了。”
宋小郎君微微红了耳根,手中捏着那金簪追上五娘,看着眼眶有些许红的五娘,有些无措,却还是抬手将那金簪插与五娘发上,看五娘还有些生气,随后告了个饶,“若是子叙做了错事,还请付家妹妹饶子叙个不是。”。
五娘却是只感委屈,略带委屈问他,“郎君追我至此,只为还簪不是?何至于还紧跟不舍,平白让五娘无脸?”
宋小郎君闻此,有些手足无措,些许时间后,方有些紧张地问五娘,“子叙非是这个意思,我…我……”
宋小郎君似是不知道该如何说了,便忍着一腔的话,深呼吸了口气,眼一闭心一横把心里话说了出来,“安平府宋家子叙,敢问女郎名姓,过些时日,叙定遣家中长辈来府上。”
宋叙方才说完,便有些悔意,自己还是过于孟浪了,唐突了心仪的女郎,怕是免不得被拒了。
他心头有些失落,却只听那女郎小声说了句,“付家五娘,付妤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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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方互道名姓后,很快便定了亲,只付大娘子每每想到成均侯世子,难免失意,可一想安平府宋小将军,又觉不失为良缘一桩,便也乐得五娘与之来往。
本朝不忌男女大防,与前朝相比,民风甚是开放,未婚男女只成婚前三日不可见,因此,五娘常常应宋子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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