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瞧见的郎君若是再同你说上一句话,你还不得羞死过去了?”
五娘手中的帕子被她手上的动作揉捏得皱巴巴的,免不得有些羞怯,又想起刚刚那郎君觑来的那一眼,脸上又是有些温热。
她又觉闷得很,又走到窗边,悄悄支开一扇窗子,因身子支窗的动作有些大,榴花枝剐蹭了她的发,将她发上一支金簪剐蹭掉了下去。
她轻轻惊呼一声,引得宴饮的郎君们都朝着窗子看去,付二郎才堪堪赔笑,“五娘有些顽皮,诸位郎君莫笑话她了,免得她日后羞得无处见人。”
郎君们皆饮茶浅笑,一位略年长的郎君为其他郎君斟茶,“付家妹妹甚是可爱,付二郎无需介怀于心,左右都是哥哥们,如何会去调笑妹妹一时顽皮惹得玩笑话呢?”
付二郎笑着点了点头,又去瞥了一眼五娘,又看了看刚刚天意都作美的宋小郎君,想到母亲看中的成均侯府的世子,不免觉得头疼。
宋小郎君只看了眼刚刚又合上的窗,悄悄将那金簪又收到袖中,眼中满是笑意,盘算着何时将这簪送还了那女郎,面上却是温和的与诸位郎君饮茶。
2
那日的那位郎君,倒是让五娘有些上了心,她对着铜镜看着侍女方为她梳妆好的发,摸了摸梳妆匣子里空着的那个地方。
她脸上有些羞红,心里想着,那簪许是又落那日的玄衣郎君那儿了,盘算着何时遇见了定要把簪要回了才是。
女郎私自赠簪,无论是不是她赠的簪,落入别的郎君手里,都非是贵女所为,若是被旁人知晓,怕是会被落了面子的。
她这些时日,倒是时常遇见那郎君,她躲于树后,悄悄瞧那郎君,只觉那郎君生的真是好看。
郎君面如冠玉,唇红齿白,身材亦是好极了,她又想起兄长常常笑称他“玉面郎将”,忍不住捂唇取笑,这名号取得当真是形象得很。
宋小郎君早早便发现了五娘,只每次都假意未曾瞧见她,五娘也知自己行迹并无遮掩,估计早早被那郎君发现了,不过早晚的事。
但她看那郎君未曾戳破落了她面子,许是也是有意的,便也乐得无事与那郎君制造些许偶遇。
她终是未能忍得住,去了兄长付二郎的院子想问个清楚,也免得失了女郎的矜持,还不知郎君为谁。
刚刚到了院门,便被告知,兄长来了客,正在与客对弈,她摇了摇手中捏着的扇,六月方出头的时日,就连扇的风都是有些温热的,便是屋里摆了冰鉴,也免不得还是有些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