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报上去。为了满足预言所指,我自然不能娶妻,我们的婚事也就顺理成章地作废了。”
“你这是欺君之罪,万一有疏漏是要杀头的。”韩钊的计划居然如此冒险,琅月就算怨他,也忍不住开口劝道。
“不会有万一。就算陛下不相信,为了实现他的大业,他也会让假的变成真的。”
“那你呢?战事凶险,你就不怕有来无回?”
“建功立业收复故土,本就是我男儿该做的事,有何何惧?”都说韩钊醉心权术,狠辣钻营,可说这句话的时候却是一身正气,让人动容。
“原来你早有计划。”琅月再是天真也明白,牵连如此之广,需打通多方人脉的计划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做到的,可能在旨意下来的那一天,他就在筹谋了:“对不起,今天在脂粉铺是我误会你了。”
他摇摇头:“你怎样看我不重要,只要守住今晚看到的一切,不要告诉别人就可以了。”
“你放心,我不是多事的人,我会让这件事彻底烂在肚子里”她说完又想到了什么,问道:“按你这伪造的预言,除非收复北地,否则不只是我,你以后都不能娶妻了,不觉着这代价太大了吗?
“在北地收复之前,我本就无意婚娶。”
“因为那位姑娘吗?”姑姑说男人不可靠,承诺、情话都不可信,可看韩钊对那宫女的态度,分明就是话本册子里说的情之所钟,矢志不渝。
“这和你没关系。”他又变成了那副冷淡模样,警告说:“如果让我知道你在外面乱说,我会让你后悔今天活下来。”
5
琅月回去不久,韩钊所说的那个祥瑞预言果然在长安城里传得沸沸扬扬。
约莫又过了一个月,皇帝下旨取消他们的婚事,并封韩钊为主帅,来年春天正式领兵收复北地。
虽然终于如愿,但琅月的畅快日子并没有过太久。
她已经到了议亲的年纪,即便不是韩钊,城中还有许多出身高门的年轻公子。
母亲时常带着她去各种宴会相看,每到一处便被人拉着问年纪、读过什么书,被认识的不认识的夫人们虚伪地恭维样貌好出身好,还有那些被父亲和姑姑按照家族、派系、官位选出来的年轻后生们,更是满口的身份地位的,还偏偏要端出一副清高名门的架子,着实让人生厌,还不如那个冷冰冰的韩钊。
她终于意识到,一切烦恼的源头并不是皇帝的那封赐婚诏书,而是她作为一个女子,到了该嫁人的年纪,被挑选、被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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