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知我的本事。我自来不是自甘人下,若我被迫为妾,我自心有不甘,无论是要复仇、还是有心为自己夺宠,小姐你都不是我的对手。”
她吓得连眼泪都顿住,再不敢与我提起此事,只能哭哭啼啼地回去寻王夫人求救。夫人倒是瞧得明白,也不同意选我为通房,早早地备下了两个木讷老实的家生丫鬟。
我长舒了口气,眼见着危机解除,又操心起王瑶的身体来。她这身体自幼孱弱,只不能生育也就罢了,可若是总这么伤神,恐怕寿元也不得长久。
偏她又是个伤春悲秋的性子,那俩通房被送去的当晚她便辗转反侧了一夜,等到第二日那二人被退回来时,她又躲在被窝里哭了半晌。这般熬了下来,缠绵病榻又成了家常便饭。
我不得不陪着她苦熬,熬得四肢乏力心力交瘁。她有些过意不去,特意吩咐小厨房为我备下滋养补品。我也没与她客气,可等补品下了肚,脑袋却愈发晕眩起来。
她依旧卧在床上咳嗽,断断续续的呜咽声中饱含着歉意:“春樱,实在是夫君瞧上了你,你别怪我。”
我惊惧交加,慌慌张张地爬起身来。可周身酸软,目已迷离。
不知过了多久,目光前的烛火重新汇聚成线。我侧头,瞧徐知诰倚坐桌旁,握着一卷书籍目不斜视。锦被下的躯壳赤身裸体,想也知晓这定是王瑶的杰作。我心生悲凉,在王瑶眼中,我再怎么得力,也是一个随时能够舍弃的仆婢。
徐知诰已知我醒来,依旧坐在桌边未动分毫。我慢慢裹着锦被坐起,在床上给他行了一个歪歪扭扭的大礼:“姑爷,奴不想为妾。”我诉以真心,只盼着他无强人所难的心思。
徐知诰总算肯转过头来,却对我的这般举动嗤之以鼻。他用手敲击着桌面,叮咚的声响伴随着他的话语砸在我的心底:“春樱,欲擒故纵也该有个限度。”
他竟用欲擒故纵来形容我,我眉头紧蹙,不知自己做了什么惹得他如此怀疑。
“虽说丫鬟伺候主子分属应当,可自你随你家小姐入府,对我素来小意殷勤。柳姨娘受刑那次也是你通风报信,后来整治华钰院亦出自你的手笔。怎地,终于如愿引起我的注意,诳得你家那不甚灵光的小姐下药送人。此刻都到了这个份上,还要再假意推脱一番?”他负手看我,目光在烛火的映衬下明明灭灭,已自信将我看穿。
我无奈苦笑,不过是因为他当日的救命之恩,我对他略殷勤了几分,就得他做如此之想。
他不耐烦地走了过来,伸手来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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