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徐知诰自也知晓这番动静,再进华钰院时眸色沉沉,不过眸底那抹诧异的欣慰还是被我捕捉到。我暗暗长舒口气,将他恭送进内室。
我独自候在门外,一面假意绣花,一面观察着周遭动静为他们把风。我已细细嘱托过王瑶,不期待她能超常发挥,只盼着她能将我教给她的话一字不落地说出。
王瑶的后盾是王家,王戎虽解下升州刺史的职务,但多年经营下来,人脉与财势俱全。
这样的一份势力,交给谁都是如虎添翼。我要王瑶做这个牵线人,将王家与徐知诰再进一步地连到一处。
其实,无论王瑶上不上交这份忠心,徐知诰都会将王家收归己有。可王瑶这么明目张胆地说出,不过是要徐知诰正视她的作用,知晓她的重要性而已。
日后,只要王瑶不一心亲近徐温夫妇,只要王瑶能围得住自己的院落,只要王瑶能为他安稳内宅,他自然会善待于她。
我托着脑袋看着月亮,终于等到内室熄了灯。徐知诰没有出来,我抿唇而笑,这才吩咐丫鬟们去准备热水。
王瑶生活能幸福美满、徐知诰能在暗中培植势力。我这样做,是不是算一同报了二人的大恩?
2
转眼之间,王瑶嫁入徐家已有一载。在我的运筹帷幄下,徐知诰与其甜蜜和美,她的正室地位不断巩固,那偏院的柳姨娘也老实了许多。
眼见着一切顺遂,唯独一样美中不足。王瑶的肚子一直没有消息,王家人四处寻医问药不断,最终得了定论。她天生宫寒,细细调养也恐子息艰难。
王瑶在得知消息的那一刻便呆了,她木木地流着泪,隔日便卧床不起。我一面照料一面宽慰道:“去找个听话些的家生丫鬟做通房,生下孩子抱养到跟前也就是了。”
她怔怔地看着我,忽而抓住我的手,如同抓着一根救命稻草:“你帮帮我可好,咱俩虽为主仆,实则亲如姐妹。你若是为通房,我定不会亏待于你。”
我愕然看向她,恨不得拿把刀来,将她这该死的想法剔除出去:“小姐,你是知道我的。我毕生所求便是自由自主,妾通买卖,与奴又有何别。”我连奴婢二字都不用,向她证明着我的初心。
她捂脸痛哭,将我的手抓得更紧:“可是我怕,我好怕找的人心思太过玲珑。我只能信你,我只愿信你,可怎么办。”
即使我手把手地教着,她还是这般的懦弱无主见。她天性如此,我虽有心报恩,却不愿拿自己的一生来抵:“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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