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一副认命的神情,与其他人一同奉承着:“赵妈妈。”如今人在屋檐下,我千万要忍住,若被她看得紧了,恐怕连逃走的机会都没有。
那妇人狐疑地收回目光,大抵以为自己看错。她招呼众女童下车用饭,不过每人派发了一碗水与一个馍。馍又干又涩,硬得几乎能将牙齿给硌下来。
众女童几乎都是江夏人,即使家穷也甚少吞咽过这般冷硬的食物。不过艰难地咀嚼了几下,便一个个的眼泪汪汪起来。妇人嗤笑,眼底闪着轻蔑。
我却大口大口地咬着,就着冷水将馍整个地塞入肚中。妇人惊奇,总算肯正眼看我,道:“我还以为你醒过来得一哭二闹三上吊呢,害得我的整治手段都没了用处。”
她说得轻巧,可话语里的威胁意味深重。我佯装没听懂,格外老实道:“赵妈妈我不跑,我现在觉得这样也挺好的,好歹还能混上口饭。你不知道,我已经饿了三天了。”
面黄肌瘦是最好的掩饰,她打量了我好几眼,想起我刚才狼吞虎咽的窘状信了我大半,遂换上得意的笑容:“想开了就好,跟着妈妈我走,其他不能保证,好歹能确保不冻着饿着。”
“妈妈辛苦了。”我恭敬答道,抬眼羞怯地看向她,不好意思道,“妈妈能再给我一个馍吗,我还饿。”
她愈发得意,吩咐随行的壮汉又丢给我一个馍。不过再上车时,还是叫人捆住了我。
赵小蝶已跟其他女童打成一片,一路上有说有笑,仿佛此行目的地是某个山清水秀的胜地,她们则是结伴出游的良家女。
赵妈妈为了省钱,这一路几乎都不途径城镇,只派人采买回干粮充饥,至于饮水则就地取材。
壮汉们赶路太累,赵妈妈便使唤起她们这群一直坐车的女童来。小姑娘们三人成组,轮流结伴着去河边打水。
赵妈妈见我一直老实,又有其他女童抱怨我“坐享其成”,便也派我加入打水的大军中。不过,她还是给我安排了两个稍稍壮硕的女童,也算是起到监视之意。
我佯装怯懦地跟在那两女童身后,蹲身打水时悄悄将一块石头藏在手心。眼见着离开了赵妈妈等人的视线范围,我迅速转身朝那二女童扑了过去。
赵妈妈低估了一点,我不是束手待毙的娇娇女,从前家还在时,父亲宠我特允我学了段时间的武艺。
石头精准砸中她们的后脑勺,二人摇摇晃晃倒地,不曾发出半丝声响,总算为我的逃跑挣得一丝喘息。
我没有从陆地遁逃,衔了根芦苇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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