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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就开始怀柔、示弱、诿过,那接下来怎么办?你们一个个顶上去,一人来个一换一,这事儿就此不了了之?”
杨沅道:“不要乱了阵脚,你们都有自己的案子要审,去处理吧,这事儿,我来解决。”
杨沅说罢便一甩袖子,大踏步地向外走去。
由于现在经历司换了文天,司狱厅换了隗顺,这些人的应对还挺及时。
外边只管吵闹,他们把大门关了,不理不问,没有做出什么激化矛盾的事来,只管装聋作哑。
都察院人员进出、公文传递,都是走的侧门,跟打游击似的,忽然走这个门儿,忽然走那个门儿,唯恐被人堵住。
杨沅到了大门前,一见大门封闭,大杠压在了门闩上,便喝道:“开门!”
衙门口,哭的哭、骂的骂、喊冤的喊冤,闹腾的正起劲儿,那道大门突然“吱呀呀”地左右分开了。
大门内,杨沅昂然而出,站到了阶上。
萧毅然、卢泽平乃至其他司署的官员胥吏们都追过来,站在院中看着他的背影。
杨沅朗声道:“我,就是杨沅!”
门前许多人哭骂了半天,却还不认识他们叫骂之人的模样。
如今一听杨沅自报身份,外边立即骚动起来,郑公虔的家人中便有人叫骂着冲上来。
都察院门前顿时一阵鸡飞狗跳,接着便是一阵人仰马翻。
嘶吼着扑上来要和杨沅拼命的人,不分男女老幼,尽皆趴了一地。
杨沅也不用拳,也不用脚,就在人群中指爪点拿,身形闪动,不消片刻,就把面前的人放倒了一地。
杨沅拿着一个半百老人的肩头,把他缓缓放倒在地上。
这人半边身子酥麻,一时挣扎不起来,只有一张嘴巴,依旧骂的恶毒。
杨沅也不理会他的叫骂,突然用比他们更大的声音喝道:“本官如今所拘的所有人,都是吏部选功员外郎邱舜泉交代出来的嫌犯,是贪赃枉法、卖官鬻爵之徒!”
有人叫道:“可是郑制诰死了!”
“没错!郑制诰死了!人还没审,罪还没定,刑具也不曾上,他为何要死?”
杨沅马上反问:“他是自尽还是被自尽。他是畏罪自杀还是被人蛊惑,试图以一死试图他人?”
“杨沅,你这酷吏!郑制诰已经死了,你还要往他身上泼污水。”
杨沅立即看向此人,看他衣袍,应该是吏部的一个小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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