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格外漫长,充满试炼。两头苍鹰半夜迷瞪着眼睛,又是迷离又是清醒,但牛皮眼罩让苍鹰什么都瞧不见。就像是,鹰的意识徘徊在迷离与清醒的边缘,却猛然间被一盆冰冷刺骨的凉水自头顶倾泻而下,那份痛楚与折磨,深深穿透骨肉,直击心灵的最幽暗处。
熬鹰至少七天七夜,对苍鹰而言,这是桀骜不驯的雄鹰,越要熬,让锋芒收敛,让心性被打磨温顺。
李居安困得发懵,两头苍鹰也在麻绳团上头一点一点,也快熬不住了。这是一场无声的较量,就看驯鹰人的智慧与耐心,以及对苍鹰本性的深刻理解。
半夜过去,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李居安一夜没睡,实在熬不住了。他忽然抬头瞧见大虎对着他甩甩尾巴,他猛地拍了下额头,叹气骂道:“我咋就没想到呢。来,大虎过来的。”
他将缠绳团的麻绳一端,扯出一根细麻绳,拖下来扯到地面,固定在猎狗尾巴上。
猎狗瞧着他,这么热情地甩了甩尾巴。哎,麻绳这就跟着也摇起来。
陈叔惊讶地瞪圆眼,说道:“哎哟我滴妈呀,这有点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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