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右一脚,不过片刻就将陆泊渊打得满地找牙,趴在地上捂着头嗷嗷地叫。
“那边还有个小崽子,这不孝的玩意儿,打了也不亏!”
外围够不着打陆泊渊的人干脆转了头去打一旁的陆蓉。
陆蓉缩在供桌下瑟瑟发抖,“你们别打我...别打我...娘救命...娘救我...”
领头的一把将他揪出来,“小畜生!给你娘磕头!现在知道自己不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了,该给你娘守灵的时候怎么不见你,今日我就替你娘好好教训教训你这个畜生!”
说完就是哐哐一顿揍。
他额头撞在棺椁上迸出血花,恍惚间仿佛看见于氏浮肿的面容,吓晕了过去。
老夫人哪见过这架势,一院子的下人也一个个惊得如木鸡一般呆在原地一动不动。
“你们...你们都是死的不成,还不快上去拦住他们...”
灵堂乱作一团,老夫人金丝抹额歪斜,正被讨债地扯着去典当首饰还债,陆泊渊蜷在墙角如丧家犬,脸上已经没了一块儿好肉...
最终,于氏的葬礼还是被彻底毁了...
......
青帷马车碾过朱雀街的石板,帘外的太阳有些毒,叶卿卿揉着发胀的眉心。
“喜儿死了。”
陆泊年心里大概是猜到了的。
“难道大嫂的死真的有什么蹊跷?”
根据喜儿的说法,于氏大概率是自尽的,可是为什么喜儿突然死了。
今日的事实在有些莫名其妙。
叶卿卿:“我们明明派了人护着她,陆家的人想在咱们眼皮子底下动手也没有那么容易,怎么人就死得这么悄无声息?”
陆泊年沉吟了一下,“或许…她真的是自己上吊死的。”
叶卿卿不信,她想不到喜儿要自杀的理由。
陆泊年:“她是家生子,老子娘父母兄弟全在陆家当差,说了不该说的话…”陆泊年拍拍叶卿卿的手,“我们先回家,过后再商议。”
二人为了于氏的丧事,已经一连操劳了几日,又经历了灵堂上的躁动,都是又累又乏。
叶卿卿回到家中便急着沐浴更衣,天气热,孝衣厚重,她已经几日都没洗过澡,兰汤氤氲中才觉得彻底舒缓下来。
收拾完换上居家的衣服才觉得全身酸痛,两眼皮打架,一动也不想动了。
"夫人好歹用些燕窝粥。"怜青端着劝道:"灶上煨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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