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太后禀告,今后无需再前来飞鸾殿。”
秦嬷嬷赶紧谢恩,情绪颇为激动。
秦嬷嬷在宫里也算是老人了,这些年,她见过许多削尖了脑袋往天子面前凑的妃子和宫女,即便现在的姚太后,当年也是用尽了手段来笼络先帝,就没见过像夏侯纾这样佛系的。
人人都说陛下与夏侯纾有私情,所以才力排众议将她破格聘入宫中。然而秦嬷嬷奉旨过来教规矩的这段时间,她每天却只看到夏侯纾用一种敷衍的态度来应付所有人,包括陛下,也包括福乐公主。身居高位却不懂得居安思危,也不懂得依靠自己的娘家争宠,事事一副听之任之的样子。她实在是看不懂夏侯纾想做什么。
至于传闻中对夏侯纾情根深种的陛下,似乎也只是以一种包容的态度来对待夏侯纾,从未有过亲密之举,甚至还把他最重视的女儿丢到飞鸾殿来,也不管她们怎么胡作非为。所以她越来越想不明白,陛下册封夏侯纾,究竟是看中她这个人,还是看中她能与福乐公主玩在一起。
秦嬷嬷还记得当初姚太后让她来教导夏侯纾宫里的规矩时,特意叮嘱她要留意夏侯纾的动静,也看看陛下对她有几分真心。现在她也算是看明白了,这两人之间或许有几分真情,但是绝对没有传言中那么坚不可摧,甚至都不用谁去使力,它就烟消云散了。
什么多情天子和刁蛮宠妃,都是假象!
回去她就告诉姚太后,这中宫之主,还是姚贵妃的!
看着秦嬷嬷如释重负地退出房间去收拾行李,夏侯纾并没有表现出特别高兴的样子。虽然独孤彻帮她请走了秦嬷嬷这尊大佛,但并不意味着她一定会答应他的要求。
“陛下,即便你认可了臣妾,可臣妾还是不能给公主当先生。”夏侯纾态度坚决,“臣妾自幼好武不好文,才疏学浅,只怕会误了公主。”
独孤彻深邃地看着她,若有所思。突然,他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嘴角微微上扬,笑道:“既然如此,你更应该成为昔恬的老师。正如古人所言,温故而知新,你在教导她的过程中,也能不断增长自己的学识,这岂不是一件双赢的事情?”
夏侯纾语气微怒,她自称才疏学浅,实则只是谦辞。事实上,她并不认为自己学识短浅,只是不擅长在文学领域卖弄文采罢了。即使她满腹经纶,学富五车,又有什么用呢?那些世俗的权力与自由,难道能从这束缚中挣脱吗?
“陛下此言差矣。”夏侯纾满脸从容,不卑不亢道,“古人言,女子无才便是德。何况,臣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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