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乐公主此次的冷静令人叹为观止,她负气离去后,竟然能沉得住气,连续数日未曾再次出现。而夏侯纾虽身陷禁足之境,却也未特意遣人前去解释,此事之蹊跷令人玩味。
反倒是独孤彻来得稀奇。
夏侯纾不禁偷偷瞄了一眼他的右手,仍然缠着白色的纱布,这使得她心中有些愧疚和不安。她不由自主的想象着他些日子里是如何握笔批阅奏折,是否因为疼痛而咬紧了牙关。同时,她也在心里默默为他的右手祈祷,希望他能尽快康复。
独孤彻直接走向夏侯纾日常坐的位置,坐下后凝视着她,说道:“昔恬近日闹着让你做她的老师,已经连续好几天拒绝去学校了,对此你有什么看法?”
夏侯纾愕然,她能怎么看?睁着眼睛看,或者说,她根本就不想看。
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横竖跟她没什么关系。
当然,她不能这么说。
夏侯纾深思片刻后,微笑着道:“公主或许只是耍性子,也许过几天就会好转,满怀欣喜地去上学了。”
独孤彻见她刻意避开给福乐公主当老师的事,沉默片刻,突然道:“你曾经跟她读了数月的书,你可曾见过她高高兴兴地去上学?”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忧虑和严肃。
他顿了顿,脸色变得更为沉郁,继续说道:“那严夫子已经几次向朕请辞了。”
夏侯纾很是纳闷,他这是来找她诉苦的意思吗?
她也还是个小姑娘,没养育过孩子,怎么会知道如何去处理?
夏侯纾极力思索,却无法找到任何恰如其分的安慰之词。最后,她只能以微笑化解尴尬,说道:“兴许是严夫子年纪太大了,他的教导方式不再适合公主。陛下何不尝试为公主另寻一位更合适的老师呢?”
“这个朕也知道,只是找谁合适呢?”独孤彻似乎陷入了困扰,他的目光看似无意却精准地落在夏侯纾身上,继续说道,“昔恬倒是非常中意你,然而,听说你拒绝了她。最近她一直在跟朕抱怨此事。”
夏侯纾心中冷笑,做了那么多铺垫,原来在这里等着她呢!
“承蒙陛下与公主赏识,只是臣妾连宫中礼仪尚且学不好,又怎么配为人师表呢?”夏侯纾谦逊道,“陛下,您还是另请高明吧。”
独孤彻仔细地品味着她的话语,他的视线投向站在不远处的一位秦嬷嬷,瞬间心领神会。他转向秦嬷嬷,吩咐道:“秦嬷嬷,贤妃娘娘恭温谦和,知书达理,甚得朕意。你可以回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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