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祁的皇宫,繁复而瑰丽,如同一座矗立在人间的仙境。金黄的琉璃瓦铺满了大殿的顶层,宛如被阳光亲吻过的金箔,熠熠生辉。四角,那铜兽水漏静静地蹲守,仿佛古老的守护者,时刻警醒着时光的流转。
风过,那琉璃瓦在风中低语,仿佛在诉说着尘封的故事。四角的铜兽水漏泠泠作响,如同古筝的弦音,将那份宁静的悠长渲染得淋漓尽致。那音符在空气中跳跃,如同小小的精灵,将那宁静的美妙洒向每一个角落。
傍晚时分,天色渐深,如同一幅苍茫的画卷。那皇宫的楼宇重重叠叠,像是一群古老的巨人,昂首向着天际。他们在暮色中显得更加雄壮,每一栋楼都像是在诉说着自己的故事,如同一个深深的梦,让人沉醉其中,恍若隔世。
端午节后,便是夏侯纾应旨入宫的日子。送亲的队伍并不算庞大,却也显得庄重而有序。宽阔的大路上,四辆马车并行而驶,仿佛一条长龙在缓缓行进,很快便淹没在夕阳西下的皇宫一角。
在这个季节,天气尚且温和,白昼悠长,夜晚短暂。傍晚的暮色迟迟未降临,让整个皇宫沐浴在一片宁静与和谐的氛围中。大路两旁,郁郁葱葱的树木相互交错,形成了一片凉爽的阴影。柳树婀娜多姿,花儿娇艳欲滴,宛如一幅生动的画卷。
从甬道处走来的内侍,身着暗红色的服饰,与周围的景色形成鲜明的对比。他们步履稳健,神情庄重,仿佛承载着一份重要的使命。他们身后,一顶喜轿在四个轿夫的抬举下轻轻颤动,宛如一艘小船,在绿树红花的映衬下显得格外醒目。
两拨人相会后,对方为首的内侍不冷不热地作个揖,垂首道:“老奴参见贤妃娘娘,请换乘喜轿,随老奴往这边走。”
从越国公府到北门有一段距离,所以夏侯纾只能先乘坐马车到宫门处,再换了喜轿被抬进内宫。
夏侯纾没有说话,乖乖的从马车上下来,然后上了宫里准备的喜轿。
夏侯纾的出身虽然高贵,又是礼聘入宫,但终究只占了一个妃位。况且夏侯渊也不希望做得太过张扬,以致于她进宫的仪仗只求得体,不求奢华。
当马车走过一簇花坛时,便听到一个女子刺耳的声音:“堂堂越国公府的千金,嫁进宫就这种排场,与初进宫的秀女相比都好不了多少呢。”
这等挑衅之言,仿佛就是故意说给夏侯纾听的。
夏侯纾眉头微蹙,随后掀起轿帘透过凤冠上大红色细碎珠子制成的流苏,看见不远处立着一个身着橘色宫装的女子,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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