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边。
只听得一阵连续的开门关门声,房间里立刻恢复了平静。夏侯纾再次拎起凤冠,方才的宫女已经出去了,殿内空无一人。如此良辰吉时,她索性大胆的走到铺着大红绸缎的圆桌旁边坐下。
桌面上摆着几碟十分精致的点心,旁边还有一壶酒,两片打磨精致的瓠瓜,瓜蒂上特意用金线打了个络子,坠着两颗红玛瑙。
夏侯纾揉了揉肚子,她从卯时就被强行拉起来梳妆打扮,焚香祷告,准备入宫仪式,折腾到现在仍滴水未进,肚子早已开始抗议。此时见到吃的,更是闹得欢腾。
虽说是洞房花烛夜,可夏侯纾对独孤彻并没有任何期盼,也就无所谓仪态端不端庄,姿态好不好看。再说,独孤彻也不是没见识过她不成体统的样子。
既然大家都心知肚明,这只不过是一场政治筹码的交易,夏侯纾也觉得自己没必要刻意的逢迎讨好独孤彻。况且,为了日后大家能够和睦相处,有些话终究是要说清楚的,她得吃饱了才有力气战斗。
于是夏侯纾便放心大胆的捏了几块糕点往嘴里送。
囫囵的吃了些糕点后,夏侯纾又觉得有些甜腻和口渴,看到桌子上没有茶水,她便直接提起酒壶用一片瓠瓜倒了一杯酒,权当是解渴。
那酒水十分怪异,初入口时,香甜清纯,回味无穷,喝到后面,酒水里混进了瓠瓜的苦涩,让人难以下咽。夏侯纾皱着眉头扔下一片瓠瓜,正准备换个容器,忽然听到窗外悉悉索索的似有人在说话,便仔细听了会儿。
“咱们这位主子命可真好,尚未入宫就封了贤妃,可见前程不可估量。”一个女声兴奋道。
“可不是,这宫里可从来没有哪位主子承过这么大的恩宠。”另一个说,语气里还有几分幸灾乐祸,“就是现在的姚贵妃,当初礼聘进宫也只是封了个昭仪。因为这件事,贵妃娘娘去毓韶宫又哭又闹,这几日陛下都不愿意召见她了。”
“看来陛下是真看中咱们主子。”第一个女生语气里全是羡慕,“要是我能有这样的福气,折寿十年我都愿意!”
“就你这样的,排到下辈子都没这福分!”又一个新来的声音。
“你!”第一个声音听起来很是恼怒,又有不甘,但却明显不敢顶撞。
“咱们的这位主子,那可不是一般人。”最后来的女子道,“咱们贤妃娘娘可是越国公之女,将门之后,不是寻常女子。而且她曾经还在宫里待过一段时间,与福乐公主私交甚好。”说着她刻意压低了声音,“我还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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