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听到夏侯渊提出这样的问题,他颇有些吃惊,并不作答,只是看向徐暮山,默默询问儿子的意思。
徐暮山原本就被夏侯渊的褒奖赞扬弄得一脸羞赧,此刻更是面露红晕。他看了看父亲,满心欢喜地回答说:“能得国公爷青睐,小侄不甚荣幸。只要绛儿妹妹不嫌弃暮山是个粗人,暮山愿备三书六礼明媒聘娶!”
夏侯渊满意的哈哈大笑,却也没有立刻就定下这门亲事。
夏侯纾听完,虽然略感侥幸,但心里却多半是不安。她与徐暮山认识多年,彼此都很欣赏,但她只是将徐暮山当兄长看,全无半点男女之情。若是父亲真的一时兴起就许了这门亲事,岂不是乱点鸳鸯谱?
这感觉跟他们当初看中商茗川有异曲同工之处。
他们就这么急着要将她嫁出去吗?
云溪是夏侯纾的贴心人,自然知道他对徐暮山无意,便安慰道:“姑娘,你也别太担心了。国公爷刚才也只是随口说说,这事不也还没定下来么?”
夏侯纾却没有那么乐观,叹息道:“以父亲的性子,以及他与徐叔叔的交情,这事也是十有八九了。若是父亲心里已经有了决断,那还有回旋的余地吗么?”
夏侯渊纵横沙场多年,向来信奉军令如山,他定下来的事,哪会那么容易更改?
“那怎么办?”云溪也急了,“要不你直接找国公爷,跟他说清楚你与徐五公子是兄妹之情,并无男女之意?”
“父亲哪听得进去这些?”夏侯纾苦恼地说,心里一阵烦躁,“徐五哥是父亲从小看着长大的,又深得父亲的喜欢,这事可不好办。”
云溪又绞尽脑汁的想了一会儿,忽然说:“不如你就跟国公爷说你早就心有所属,国公爷向来疼你,必会依你的。”
“可是……”夏侯纾为难的看着云溪,“我并无心仪之人啊。”
“哎呀,没有你就随便编一个呗!”云溪急得直跺脚。
“不行。”夏侯纾连忙摆手道,“半年前父亲就这么问过我,我当时便说了没有。如今若说有,怕是骗不过他的。”
“都过去大半年了,什么事情都可以发生啊。”云溪提醒道,“你想想这大半年你都见过谁,拿出来搪塞一下不就行了?”
夏侯纾仔细想了想,没进宫之前,她新认识的人屈指可数。随后进了宫,除了内侍不算,她也就只见过两个男人。一个是除了面无表情之外再无第二个表情的侍卫统领褚黎安,另一个就是身居九五之尊的独孤彻。两个都是她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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