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小辈除了夏侯翎感染了风寒被郭夫人关在屋子里养病,其他人都出席了。
徐英达虽然以前是夏侯渊的副将,但两人一起身经百战、出生入死,也算是生死之交,夏侯渊从未把他当外人。两家的女眷也十分要好,经常来往。
酒过三巡,夏侯纾见他们好友相聚相谈甚欢,便主动请辞离席。
这雪下了十几天总算是停了,地上还覆盖着一层厚厚的积雪。一阵风吹来,夏侯纾打了个哆嗦,也不知那破庙里的孩子怎么样了。
这场雪已经持续了十几天,终于停了下来。然而,地面上仍然覆盖着一层厚厚的积雪,仿佛是大地披上了一层洁白无瑕的棉被。一阵冷风吹来,夏侯纾不禁打了个哆嗦,不由得想起了城外那破败的城隍庙,心里默默祈祷着那些孩子能够得到上天的眷顾和保佑,安然度过这个寒冷的冬天。
夏侯纾正一边胡思乱想,一边漫无目的地走着,便见云溪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手里拿着她的红披风,冲着她大喊:“姑娘,你赶紧披上吧,不然该受凉了!”
夏侯纾接过披风披上,笑着问道:“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二姑娘说她回房的时候看到你往这边来了,叫了你好几声你都没有应,可她又急着回去跟着教习嬷嬷学规矩,特意让人传话给我,让我给你拿了披风过来。”云溪一边解释着一边帮她整理着披风,“二姑娘可真是心细如尘。听郡主说,再过几天教导嬷嬷就要回去了,以后二姑娘就不用再学规矩了。”
“二姐姐向来聪慧过人,善解人意,自然是最好的。”夏侯纾附和道。
云溪赶紧点头表示认同,然后又说:“姑娘出来得太早,没听到他们后面说的话,我刚才听得真真的,国公爷说要把你许配给徐五公子呢。”
夏侯纾大吃一惊,她不过出来转了一会儿,怎么就发生了这样的事?
“父亲怎么说的?”夏侯纾追问道。
云溪便将刚才的话原原本本的跟夏侯纾复述了一遍。
前边的宴席上,夏侯渊与徐英达喝得高兴,便聊起了边防之事,转而聊到徐暮山的光荣事迹。徐英达本人是个极为谦虚的人,也只是跟老友随口说了几句。未料夏侯渊听了却大加赞赏,直呼后生可畏,夸徐暮山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末了便看着徐暮山问徐英达:“徐老弟有此佳儿,我将小女许给你家为妇如何?”
徐英达与夏侯渊相交多年,向来恭敬谦让,从无攀附之心,对越国公府的小辈也是和蔼可亲,视如子侄,因而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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