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装糊涂。
没本事,敢去给皇帝治病?
汪机点了点头道:“明日给陛下诊脉后,我心中就有数了。”
张峦道:“陛下的体表肌肤已变得很黄,眼白几乎完全呈现金黄色。另外,陛下的体力已非常差,食欲不振,最近更是……唉!算了,去了后,你自己判断吧。”
汪机道:“张先生能给我看看之前所用药方吗?”
“嗯。”
张峦颔首,随即指了指案头,“都在桌上的木匣里,拿出来看便是。有的是我开的,有的是太医院的太医开的。”
“这副呢?”
汪机惊讶指着其中一张单子问道。
“我开的。”
“那这个……”
“也是我开的。”
张峦坐在那儿,看汪机逐一拿起药方看,但凡是他开的,就会过问,而太医院开的,却看过后就直接放下。
张峦心里也不由纳闷儿。
他怎问的每一个方子都是吾儿开的?
汪机看完所有方子后,再次拿起张延龄所开的四个药方,认真审查,最后由衷地发出感慨:“医术之高超,用药之精妙,世间绝无仅有。”
张峦讪讪地道:“话可不能这么说,要是这药真行之有效的话,也不至于……唉!”
“张先生,这药方您来自于何处?谁教的?还是说,乃您临床的实践方?”汪机一脸崇拜地望向张峦。
把张峦看得很不好意思。
张峦连忙摇头:“没有,随便瞎写的。”
“……”
汪机此时心中一万只草泥马路过。
还有这么糊弄人的?
你给皇帝瞎写方子?
听听这说的是人话吗?
信不信我反手去举报你?
张峦叹道:“有些事,我也解释不清。就好像你也见到吾儿,看到他炼药的过程,你知道他在搞什么吗?”
“张先生,在下是不太清楚,可您不是应该最了解吗?”汪机又道。
张峦摇摇头道:“由始至终,我都不知他在搞什么名堂。”
“什么?那延龄他……学自何人?又如何完成这一切的?还有……张先生,要真没有准确的出处,你手头的药方,还有令郎所制造的药,你都敢给陛下服用?”汪机那是真叫一个心惊肉跳。
听张峦说话,很想打人。
但明知道人家是真的有本事,又觉得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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