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后,他赶紧叫家仆去找艾愈来商量事情,却被告知艾愈已经搬家了。
“换住所了?”
邓常恩大吃一惊。
家仆道:“是啊,老爷,人已不知躲哪儿去了。现在您已经无官职在身,恐怕是有意避着您。”
邓常恩怒道:“这群势利眼,我得势的时候一个二个都围着我转,现在竟躲起来了?哎呀不对,艾愈这个势利小人是不可能离开京城这个权力中心的,我又没死,他凭什么背弃我?”
“这……老奴不知。”
家仆很为难。
邓常恩怒声道:“不行,不行,我要各处走走。我就不信了,这群人竟能做到如此不识好歹。”
……
……
邓常恩开始各家去游走。
他想重振声威,可是等出门后才发现,少了官职在身,没了皇帝的眷顾,导致没一个人把他当回事,跟人说话全无分量,一个个对他都是好一通敷衍。
要不是看到他人还没死,能从诏狱里囫囵着出来,有东山再起的可能,或许有人就直接用棍棒招呼他了。
很快,情况就被李孜省知晓。
李孜省人在家中,翘着二郎腿,就好像听故事一般,从庞顷口中打听到邓常恩的遭遇,心中那叫一个舒爽。
“没弄死他,真是个遗憾。”
李孜省最后作评价道。
庞顷道:“眼下陛下还未完全失去对他的信任,他手上依然有生存的法门。且他跟万阁老、刘阁老等人来往密切,先前曾得到过二人眷顾,更有锦衣卫指挥使朱骥帮忙,他在北镇抚司能活着出来,多亏朱骥没怎么为难他。”
李孜省咬牙切齿道:“要是能把锦衣卫攥在手里,那就好了。”
想到这儿,他就不由一阵遗憾。
就算手上有人事任免权限,却迟迟得不到皇帝在别的方面的授权。
皇帝在分化离间身边近臣上,还是颇有手段的,哪怕他李孜省再得宠,皇帝也没说把一切都交给他,对他的重用始终保持克制。
“眼下太常寺,已在张来瞻手上,如果让来瞻去整他,会不会……”
庞顷又出歪主意。
李孜省撇撇嘴道:“你不知道来瞻的性子,他是属乌龟的,伸出头来的时候,咬人那真叫一个快准狠,可真要缩头时,谁都揪不出来。指望他去跟邓常恩斗?”
庞顷道:“邓常恩跟万安和刘吉勾结在一起,想整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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