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你说我怎有底气立身于朝堂呢?”
张峦是个知情识趣之人。
知道给朱见深治病的结果是把自己深陷其中,便不由苦苦哀求起儿子来。
张延龄道:“那现在您就该想办法,让陛下对您治病的能力产生怀疑,先将您管理太医院的权限给取消了。”
“又来这套?”
张峦白了儿子一眼,问道,“能不能不要每次都让为父直上直下?就跟被人吊着扔下悬崖一样,怪难受的。”
“您行您来啊……爹,您有更好的计策吗?”张延龄问道。
张峦一时哑火。
张延龄笑道:“如今正是爹您跟陛下的蜜月期,陛下对您信任有加,连太子都托付给您了。
“但人无千日好,花无百日红,只要陛下觉得自己的病在您的手下不能痊愈,或是找到更好的缓解病况的办法,一定会将父亲弃如敝履,到那时……”
张峦感慨道:“总归听你小子的落不着好,反正也是被折腾的命,既然你说行,那就赶紧把计划推行开来……
“在眼下这种情形下,哪怕让为父赋闲在家,我也认了。”
……
……
张府内宅。
张延龄吃完饭又去写写画画了。
张峦本要回自己新宅子那边享受一下腐败生活,却被知客常顺告知,外面有官员前来拜访,还说是太常寺卿的门人,大有一种要给张峦鞍前马后效命的意思。
“谁啊?”
张峦皱眉问道。
“老爷,这是对方投上的拜帖。”
常顺把帖子奉上。
张峦拿在手里一看,不由眼睛瞬间放大,失声道:“哎呀,这个艾愈,我认识,上林苑监丞。”
常顺道:“那老爷您见还是不见?”
“他不是邓常恩的门人吗?”
张峦皱眉,喃喃自语道,“跑我这里来作甚?”
“呃……老爷,小的不知您所说的邓常恩是谁,只问您见还是不见?”
常顺追问道。
张峦点头道:“那就见见吧,不过就别进院子了,安排到前厅……这个艾愈我对他的印象很差,是个市侩小人,我倒要看看他到底要搞什么名堂。”
常顺跟在张峦身后,心里直犯嘀咕。
老爷说那个什么艾愈是市井小人,可人家再怎么着也是官,级别再低,能低得过我吗?
老爷莫不是想借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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