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库的……我若先坏了规矩,坏的就是陛下的大计,罪不可赦!”
覃昌想了想,心说你李孜省还真行。
不过再想到张峦的手段……覃昌瞬间也觉得火大,咋回事,梁芳倒了,我的敌人不该只有李孜省一个吗?
怎么还冒出个太子岳父来?
“覃公公,要不,您也去买一方黄珊瑚回来?据说是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估计这几天会有不少人到他府上去打听购买黄珊瑚之事。” 李孜省笑着问道。
覃昌苦笑不已,摇头道:“咱家可没您财力雄厚,买不起这么贵重的东西。”
李孜省点头道:“也是。旁人买黄珊瑚,最多给一两面镜子就算不错了,也就是我,靠着这张老脸,跟张来瞻好说歹说,他才多给了几面。
“唉!你说对着朝臣,我可以色厉内荏,甚至不把他们当回事,毕竟为了头顶的官帽,谁都要巴结我。但面对太子妃之父,我怎么都强势不起来啊。”
覃昌一听,心想,你说的咋这么有道理呢?
你李孜省在大臣面前,耀武扬威惯了,甚至连内阁首辅、六部尚书什么的都把你当国士对待。
可人家张来瞻怎么说也是未来的国丈,肯定不吃你威逼那一套。
这么琢磨下来,好像……还真误会了你?
“覃公公,您看还有旁的事吗?没的话,我先回了。”
李孜省一脸苦涩的笑容,摇头道,“今日算得上是破财免灾了,三千两银子,那可真是……好大一笔数字……唉!”
说完李孜省一边唉声叹气,一边迈着沉重的步伐远去。
……
……
“他在装什么啊?”
远远坠在后边的韦泰,见到李孜省走远了,这才紧赶几步追了上来,站在覃昌身后问道。
覃昌也在目视李孜省背影,若有所思道:“咱家倒觉得,这次他不是装模作样。他是真遇到难事了。”
此时的覃昌当然看不到前边李孜省脸上那如沐春风的得意笑容,还以为李孜省既心疼银子,又在想怎么对付张峦。
韦泰不解地问道:“何出此言?我看他正是人生得意马蹄疾时……”
覃昌神神秘秘地道:“咱家本以为他是从张峦手上讨了几面镜子,跑陛下这里来邀宠,现在才知道,原来他是花了三千两银子买回来的……”
“什么?三千两?就那么点儿东西……三千两?”
韦泰脸上带着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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