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错了,大错特错。”
朱见深听到李孜省说的一番话竟自责起来。
李孜省赶紧道:“陛下,您可千万莫要如此说,是臣有负陛下的厚望,未能把事办好。臣一定会尽心尽力做事。”
朱见深望向李孜省的眼神中,带着一种难以名状的感动,微微颔首,突然又是一笑。
君臣间仿佛在这笑容中,达成了共识,彼此信任和倚重。
……
……
李孜省离开乾清宫时,覃昌有意跟他走了一段路。
“李仙师,不是咱家非要打听,只是您这边有事情,为啥不能让咱这些身体残缺的人知晓呢?难道相互间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有了吗?”
覃昌很生气。
当初斗梁芳时,咱可是一伙的,凭你李孜省一人之力可不成,现在大功告成,你一个人坐享成果,连跟皇帝叙话都要单独召对。
咋的,过河拆桥?
李孜省小声道:“覃公公,那只是个姿态而已。”
覃昌琢磨了一下“姿态”的意思,问道:“您的意思是……有些事,陛下不想让外人知晓?而不是您有意遮掩?”
李孜省笑着问道:“你知道张来瞻如今在做什么吗?”
“他……”
覃昌一时沉默。
他哪儿有闲工夫成天打听一个太子的岳父在干嘛?
“你可知,他去皇后弟弟瑞安伯府上兜售黄珊瑚之事?”
李孜省再度笑着问道。
覃昌瞬间明白过来,道:“你是说,这事乃陛下……”
话说了一半,他就说不下去了。
“覃公公,你看,这件事陛下从未对外人言,这也是顾全体面之事。”
李孜省道,“不然你以为张来瞻为何要搞出个琉璃镜来?单纯就是为了方便他变卖贡品……如今所售不过是黄珊瑚,下一步或就是宫里其它宝贝了。
“唉!可惜啊,我为了给陛下搜罗几面镜子,可是花费了足足三千两银子,就买了件没啥用的东西回去摆着。”
覃昌皱眉不已,问道:“以您今日今时的威望,跟张来瞻讨要便是,非要这样吗?”
李孜省惊讶不已,反问道:“覃公公,你莫非以为,咱朝中人做事都这么不讲规矩吗?人家怎么说也是太子妃之父,我直接去讨要,那人家还卖不卖贡品了?
“你以为那贡品是他自己想卖的吗?这可是为宫里办事,卖出的钱可是直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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