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芳冷冷问道。
“呵呵……”
韦泰继续冷笑以对,随即起身道:“还有一件事,太子最近在文华殿视事,表现得非常好,连陛下都赞赏有加。梁公公,你可明白背后情由?”
梁芳听了更加恼火。
太子一边听政,一边得到皇帝赞赏,那就说明距离太子理政之日已为期不远。
到那时,再谈什么易储,简直是痴人说梦。
他梁芳距离彻底失势,只有一线之隔。
……
……
梁芳见过韦泰后,马上把韦兴叫来,将情况大致说了一下。
韦兴听了非常讶异:“陛下竟是因那张来瞻会治病,才委命其鸿胪寺卿之职?听起来好像很玄乎……”
“本来咱家也疑惑,但韦泰此言算是说到我心坎儿里去了……仔细想来,他的话还是有几分道理的,并不是无的放矢。”
梁芳分析道,“这倒也是陛下的性格,不把事情摆到明面上来,只做到有备无患,一切尽在掌控即可。”
韦兴道:“那张来瞻又是帮太子进献话本,又在朝为官,实在太过危险了。不如……把他给咔嚓了?”
梁芳破口大骂:“人家可是正四品的鸿胪寺卿,你说杀就杀?早干嘛去了?”
韦兴悻悻然不知该如何应答。
“如今他身处这位置,想扳倒可不容易,陛下还等着他关键时候顶上来,等着他出手治病救人。除非是……”
梁芳开始各种暗示。
韦兴略一琢磨,问道:“您的意思是说,只要陛下觉得他不会治病,就是个走江湖的神棍,是否就……不会再搭理他了?”
“嗯。”
梁芳点头。
好似在说,你总算明白了其中诀窍,我没白栽培你。
但韦兴脸色迅即就变得难看起来,大概是在问,这事该怎么解决?
梁芳道:“咱家分明记得,张家似乎跟彭阁老的儿子有过节?”
“的确有这么回事。”韦兴道。
“那事情就简单了,让姓彭的去办,一定要把事情闹大,最好闹得京城人尽皆知,但也别让人觉得跟咱家有关系……一定要让姓张的身败名裂,引发世人耻笑,杏林中人皆羞于与之为伍。事情不要牵扯到旁人,也不要显得与太子有多大关联,咱一步步来!”
韦兴眼前一亮,笑道:“明白了,让太子吃个哑巴亏,他以为有人能帮到他,但其实獠牙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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