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朝中一号人物,您难道不是随着张鸿胪的脚步去献的话本?难道只是在模仿东宫?”
梁芳听了心情更加糟糕。
如果这事只是张峦做的,哪怕张峦是太子的岳父,他也不会觉得如何。但问题是张峦此举分明是在替太子邀宠,他一想起来心里就很不爽,非要邯郸学步不可。
“你到底想说啥?”
梁芳不耐烦地道。
别人敬畏的司礼监首席秉笔太监、东厂厂公,内官二号人物,我梁某人可不怵,谁是内官的当家人还两说呢。
韦泰凑过去低声提醒:“难道不是因为陛下看了话本,心情舒畅,病情大为缓解,所以才……”
“嗯!?”
梁芳不由皱眉。
“我听说,那位张鸿胪可是个名医,连痘疮这等顽疾他都能治,如今各地名医都想登门拜访,向他求教医学上的事情。这会儿他升鸿胪寺卿,你却还不知是为何?呵呵……”
韦泰脸上满是得意之色。
这下梁芳终于明白过来,惊讶地问道:“你是说,陛下这是准备留张峦在身边,等以后关键时候为陛下诊病,接替太医院那些草包?”
韦泰听了有些惊愕:“梁公公何故对太医院的人有如此大的偏见。”
“呸,那群怂货、草包、庸医!要不是他们,万娘娘也不至于早早便驾鹤西去……若万娘娘健在,何至于让那些无能之辈在陛下跟前蹦跶?”
梁芳恶狠狠地道。
韦泰这才知晓,梁芳看似跟太医院的人走得近,却原来早因万贵妃之死恨上太医院那群人了。
韦泰笑道:“要不……梁公公跟那位张鸿胪多走动走动?”
“韦公公,你怕是不知咱家的立场吧?”
梁芳一副桀骜不驯的口吻,恨声道,“咱家就算跟张鸿胪和解,也绝对不会让他有机会献媚邀宠,更不会让他再有机会帮到太子。”
“哦,梁公公不会是想说,你打算让陛下的计划落空?不让张鸿胪去给陛下……诊病?”韦泰用看热闹的口吻问道。
“我可没这么说,你少在这里诬陷人。”
梁芳当然不能承认。
但他就是这意思。
韦泰笑道:“言尽于此,陛下让我把梁公公献上去的话本全都给你带了过来,还说今后用心做事,不要老想着投机取巧。陛下对你这个老人还是很宽厚的,可不要再给自己找不痛快。”
“这也是陛下所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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