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公既然都说了太子软弱可欺,他未必会出面管此等事。”
“太子怯懦,却最讲仁义,但凡与他身边人有关,他便不会坐视不理。”
梁芳阴测测地道,“最近陛下龙体欠安,在这个节骨眼儿上给陛下气受,就是不忠不孝不仁不义,届时距离易储也就为期不远了。”
“啊?”
章瑾听了一阵心惊肉跳,自己冒那么大的风险,都快跟太子势不两立了,你也没告诉我这么做的收益是什么?
万一太子保住储君之位,以后我还能在朝堂上混么?
梁芳道:“你放心,将来莫说是锦衣卫指挥使,就算是封侯、封公也都是有可能的。你现在帮的是邵妃和四皇子,他们会记得你的恩情,明白吗?”
“哦……是。”
终于听到孤注一掷后能够得到的回报,章瑾心想,我这是彻底上了贼船啊。
“别不知好歹,要真是被太子得势,巩固储君之位,待怀恩回来,你觉得自己的官职能保得住?”
梁芳许下厚诺后又开始恐吓,冷冷一笑,“现在咱家只是要你想办法罗织罪名,但凡是与东宫相关的人等,一律找出他们的劣迹,一丝一毫都不能放过。咱家就不信,他们身上连一道缝都没有。”
“那些人……”
章瑾本想问,那些人虽跟东宫太子有关,但也不是决定易储的关键因素,有必要闹那么僵吗?
梁芳却冷笑不已,道:“咱家要彻底剪除太子的羽翼,这样他就飞不起来。三五个月不行,那就三五年,太子身体欠佳,经不了几年折腾,届时朝中没人为他说话,咱家再随便用点手段……”
章瑾听着听着,斗大的汗珠不断往下掉。
听你这话里的意思,是打算要谋害太子啊。
这哪里是贼船?
简直是鬼门关嘛。
“办好你的差事,咱家不会亏待你的。”梁芳最后厉声道。
……
……
章瑾走后,一直躲在暗处的韦兴蹿了出来。
“公公,此人可信吗?您对他是否说得太多了点?”
韦兴也不由莫名惊诧。
你先前说的那番话,别说章瑾了,我听着都一阵惊心动魄。
你不会是想来真的吧?
梁芳道:“不这么逼他,他怎会知道往哪边靠?这朝中人,非要有个鲜明的立场不可,非左即右,若是想做那不偏不倚的骑墙者,怎么死的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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