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大吃一惊,便要运功相抗。
然而一声铿锵剑鸣自堂后弹起,锋锐剑气森然罩下,三品剑客的杀机令他寒毛倒竖、气机被牵,略一恍惚,便被觑出便宜,十七八只手已同时按在他的身上各处,内炁引而不发,已让他的元功不安如沸。
下一刻,李白龙的右掌已停至他面前三寸。
掌风自耳畔吹过,只闻龙吟如咆。
无缺之月傲然道:“你败了。”
马伏龙发现,李白龙此獠有一个特质——此人似乎极擅勾动旁人怒火,譬如刚刚这句话,配合着其人傲然的神态、胜者的矜持与名侠的风度,便能让落败者无能狂怒,一口气堵在心口,无论如何都难以顺服!
“你他妈的……淦!淦!淦!”
马堂主只觉得胸口几欲爆炸——他甚至不知道该从何骂起!
憋了半天,甚至只能喊道:“你明明……”
“我说过要单挑吗?自己搞不清决斗规则又要怪谁?”
“……”马伏龙面目通红,“操!你还说告家长的不是好汉!”
“太小看我了!”李白龙傲然道,“我倚多为胜,事后怎么可能找昭王告状?你以为我赢不起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说不清啊!完全说不清啊!
脑海之中,李白龙愕然问道:“都逼到这一步了,怎么还不用珓杯?”
“不知道。”傲子答道,“我只感应到他身上还有异质波动,而且这回并不是在胸口,而是藏在肚子里!”
李白龙闻言,便对马伏龙说道:“这下好了,比武也输给我,还落了个衙门行凶、袭击命官的罪过!”
他踢了对方一脚,下令道:“把他关押起来,送进两限房中!”
马伏龙怒火稍敛,只明白终究是上了李白龙的恶当。
他用力挣扎,大喝道:“漕帮一州堂主,未见罪责,也是你能审的吗?你私设刑堂,诱我入罪,还诬赖我袭击命官?可有证据吗?这里的人俱是你的鹰犬爪牙,岂有旁证?漕帮中人,岂由你随意诬赖?我要去大理寺告你!”
李白龙悠然道:“没有证据?大人们,你们可都听到了吧?”
脚步声从堂后响起。
马堂主不可置信地抬头。
只见本州知府一脸不情不愿,被通判等官簇拥着出来。
花州主官们居然都在同文局里!
马伏龙惊怒交迸,厉声道:“——狗官!你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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