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之官如此辱骂,胜过万句褒言。”
其他几位官员各自打圆场相劝。
他们最终都在证供上签了字,以示人证。
这样一来,就从程序上定了调。
至少在花州层面上,确认了同文局对漕帮的执法权。
这个“成例”会在以后起到什么示范作用,却要看这回交锋的胜负了。
马伏龙被押入了两限房,照例磨掉了内炁,防止两限人员自残自尽。
马堂主此刻已较为冷静,环视执行人员,阴恻恻威胁道:“我是漕帮堂主,你们奉李白龙之命,得罪了六大派,有没有想到后果?”
正在运功消磨其内炁的人头也不抬,淡淡道:“禀告这位六大派的贵人爷台,小的在六年前劫过灵御派的武飨大仓,早在劳改营里进修过了,现而今做梦都怕的事情,唯有做不好知事的委派、被遣返回苦窑。”
“……”
可恶!原来是些蟊贼!
而且已经对六大派祛魅过了吗!
过了一会儿,李白龙进来,马伏龙嘴巴张了张,已经放弃了威胁意图。
漕帮的招牌,连几个灵御派苦窑中的匪类都吓不住,岂能威吓匪首?
毕竟作为他们的头头儿,李白龙干的事儿可劲爆多了!
马伏龙想到此节,心中暗恼。
他妈的,李白龙踩锋林火山而不死,再让他踩了漕帮,说不得还要去踩别家,若是踩踏了三四家后还活蹦乱跳,六大派的脸面威严何在?
他瞪着进来的李白龙:“你想怎么样?”
李白龙见内炁消磨得差不多了,示意两边:“把他衣服扒开。”
那两名临时工先是一怔,然后对视一眼,麻利地抓住马伏龙,将他翻了个个儿,按趴在桌上,便撩开衣袍,去脱马伏龙的裤子。
马堂主大惊失色,凄厉道:“李白龙,安敢如此!”
“……喂!”
李白龙回过神来,恼道:“上衣!把他转过来!”
两名马仔先是迷茫,然后恍然,将马堂主拉起,剥开上衣。
马某人惊恐挣扎,可内力衰竭,被按倒在地,双腿几乎弯成内八,两人分别扣住他双臂,又各自出另一只手,一手强行扶正他的脑袋,一手则捏住他的下巴,劲力到处,迫使他张开嘴巴,正对着李白龙。
“……”
李白龙震惊道:“他妈的灵御派的劳改营里发生了什么?”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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