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吗?!有人吗?!开门!有没有人在?!开门!”姜淮伊边喊边砸门。
不一会儿,外边传来咚咚脚步声,接着门被打开,一络腮大汉喊道,“都给我安静点!到地儿了自然就放你们出去了。”
姜不吝凑过来,可怜兮兮道:“哥哥,我饿了!我们两天没吃饭了!又饿又渴,呜呜呜~”
大汉瞪眼喊道:“又饿又渴就是不困是吧?!等着,天亮了就有人送饭!警告你们,别再嚷嚷了,搅得我睡不好觉,可别怪我不客气!”
“不好意思哈,我们一定安静。那个——”姜淮伊插话,“我们想见一下赵老板,有一桩赚钱的买卖要和他谈。”
“赵老板?”大汉皱眉,“见不了见不了!”
“为何?”姜淮伊不解,“我们很有诚意的。”
“有诚意?那就等船到岸之后,再回去找他!”
“赵老板不在船上?”
“不在。”
“那这里管事的是谁?我要和管事的谈。”
“他娘的真啰嗦!”大汉烦躁起来,一把锁上门,骂骂咧咧走了 。
姜淮伊还要再喊被姜不吝捂住嘴巴,“别喊了,不怕他烦了进来揍你么?!等天亮再问!”
于是姐妹二人在这船底又渡过了一个晚上。只是这一晚,特别漫长!不像是只一个晚上——船底不见光,天亮天黑全无感知,也许过了两三天也不一定!
终于熬到有人过来开门,姜淮伊追问管事的,那人却一句不答,只管把两人往外赶。
姜不吝好赖话都说给他了,也得不到回应。
两人被赶着上了楼梯,太阳光线越来越晃眼,在光晕中上了甲板,饿了许久的身体加上眩晕的脑袋,只能踉踉跄跄搀扶着往前走。一路随行,两人竟下了船!姜淮伊紧紧攒住姜不吝的手,两人对望一眼互通心意: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抬眼望去,港口来往行人不少,即便逃不脱,挣扎起来也可引得行人驻足围观,那时央人帮忙亦不是难事!
“跑!”两人拔腿狂奔。
一步,二步,三步,四步……
五步不到,二人均感体力不支,两眼一抹黑,人已倒下。
接二连三的昏迷使得两人再次醒来时极其虚弱,只静静躺在那里观察新环境——好像酒楼内间,耳畔传来喧闹的觥筹交错之声,市井气息甚浓。好在间或有人好心给喂些粥汤,两人体力才能逐渐恢复些。
还没等攒够力气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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