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贵些,你可不能一时冲动,白白让咱们损失大把银子啊!”
伙计小虎拍拍胸脯,“放心吧,三娘!我王小虎办事,保管妥帖!”
老鸨这才放心。
“且慢——”姜淮伊喊住老鸨,“三娘,告诉我是哪位王爷,将来我真成了怨鬼,便放你一马,定不去缠你!”
三娘闻言只觉可笑,本不欲理睬。可听她又喊,“三娘,不为别的,就当为来世修福,明白告诉我一声,断了我的念想罢。”忽觉女子大多为情,丢下一句“禹王邗天。”便走了。
姜氏姊妹顿感失落,还被伙计嘲笑,“哈~还以为你们认识禹王爷呢!老老实实呆着吧!”
姜淮伊失落之余,又有些庆幸:还好不是嗣濮王,纵使王孙贵胄来烟花地是寻常事,可谁不希望自己喜欢的人与众不同?!——等等!喜欢的人?!不是已经和他分道扬镳了吗?怎么想起他来竟然还是喜欢的人?!多日未曾提起他,还以为把他忘了……
“小虎哥哥——”姜不吝向伙计撒娇,“人家身上有些凉,能不能穿上衣服呀?”
王小虎看两人一眼,搬个椅子往门口一坐,方道,“穿吧。”
谁知两人刚穿上衣服便重新被绑起来。嘴巴还被堵住了。这下只能大眼瞪小眼了。中间有另外的伙计和王小虎换班,姜淮伊和姜不吝则是滴水未进。
很快两日已过,姜氏姊妹在凌晨时分被王小虎一棍打晕。再醒来,感觉整个晃晃悠悠,想来已是在船上了。姜不吝再也绷不住放声大哭起来。姜淮伊也觉心灰意冷,低声啜泣。这两日来脑中想了一百种活命的法子均被一一推翻。
两人哭够了方意识到身上的束缚没有了,终于可以自由活动了!
环顾四周,像是船舱底部的小房间。里面只地上铺些被褥,墙边一些粗缆绳,门窗边一盏灯,再无其他物品。
“姜淮伊,你会游水吗?”姜不吝问。
“不会。你呢?”
“我也不会。”姜不吝摇摇头,又撇嘴道:“还以为你名字里带水,就会水呢!哎?要不你试试吧!人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儿子会打洞。你亲生娘亲住在淮水边上,游水是家常便饭,你既然是她女儿,肯定生下来就会游水!你游回去搬救兵,我在这儿等你,就这样说定了!”
“哈、哈,一点都不好笑!”姜淮伊皮笑肉不笑,旋即起身去门边,“打不开,这门从外边锁上了。”
姜不吝学她,“哈、哈,一点都不意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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