珀色的液体顺着桌沿滴落,女孩眼角流露出一丝惊慌,似乎是想要看一下已经在地面迸碎的玻璃杯子,下一秒却被路明非按住他的脑袋,男人的舌尖已经在开始攻城掠地。
那件睡裙的系带不知何时松了一根,露出女孩伶仃锁骨下方冰雕玉琢的肌肤和弧线,两个人都不眨眼,两个人的眸光都像是雪原底下暗涌的春溪。
路明非只是轻轻用力就听到了布料撕裂的轻响,他怀抱着零用自己的后背按下墙壁上白炽灯的开关房间黑暗下来可窗外那些倒映灯火的积雪却将路灯的微光洪水般倾泻在零颤抖的脊线上。
这是个极悠长的吻,到最后零的唇齿间溢出半声呜咽,玲珑浮凸的身子弓起,漫漫的长发垂落,姿态像是垂死的鹤,趾尖则还沾着未擦干的水珠。当零终于从那种炽烈的冲动中恢复理智的时候她忽然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像是一枚被剥掉外壳的鸡蛋,只剩下最贴身的衣物还在身上了,丝绸睡裙的碎块居然被丢了满屋,她的肌肤渐渐泛起一丝嫣红。
眼下的局面皇女殿下也觉得有些羞怯,把脸埋在路明非的肩头不愿抬起来,可大腿内侧某个滚烫的东西又硌得她生疼。
下一秒路明非带着些刀茧的手掌居然沿着女孩滑腻的腰际曲线探进那条亵裤的上沿,触到比远比足踝也远比女孩腰肢更温软的秘境。
女孩终于睁大了眼,睫毛颤抖,全身都绷紧,似乎没有料到这男人居然真这么胆大妄为,在这种连底细都还没摸清楚的地方居然也敢光天化日白日宣淫……
她忽然觉得身体一空,可自己仍被路明非紧揽在怀中,下一秒零就觉察她和路明非一起被丢进了那张还算看得过去大床,床榻弹簧发出濒临极限的呻吟。
白金色的发丝在枕上铺成融化的秘银,路明非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被压在身下美得不可方物的女孩。
他用膝盖顶开皇女殿下虚掩的腿弯,那片多少年来引得少年们痴狂如醉的领域就毫不设防地对他展开原本的面目。路明非本以为会有些许阻碍,零却忽然用足跟勾住他的后腰,他于是整个人都压在皇女殿下的身上。
远方代表避风港的旗帜在夜风中鼓起如帆,微弱的寒光在纠缠的肢体上浇铸出流动的火河。
两个人借着冷色的光互相凝望对方的眼睛,挺拔的春山在路明非的手中几乎快要满溢出来。
即使到了现在皇女殿下还是不肯在眼神上退让分毫,她的肌肤素得像冰雪或者盐,在学院中被男生们视作平板的身材实则早就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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