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路明非握住零的脚踝把她轻轻拽了回来。
“你想逃么。”他声音发闷,指尖陷进天鹅绒似的肌肤里。
零的睡裙下摆堆迭在藤椅的边缘,露出的半截小腿绷成优雅的弧线,像是博物馆里被天鹅绒衬着的白釉瓷器。
台灯把她的影子投在墙纸上,脚腕的影子正巧落在男人喉结的位置。
零的腰肢不自觉颤了颤了,她咬住下唇望向瞳光简直要燃烧起来的路明非,睫毛在脸颊投下羽毛状的阴影。
那件睡裙是半透明的质感,可以看见简约的内衣鼓鼓囊囊,随着女孩越发急促的呼吸轻轻起伏。
“我……”
零回答的时候带着颤音,身上绸料却顺着动作滑落,露出温润双肩上的大片肌肤。
路明非手背青筋肉眼可见的跳动,一只手的拇指摩挲着皇女殿下圆润的脚跟,仿佛在擦拭古董店里易碎的玉器摆件;另一只手中则继续沿着小腿的弧线向上轻挪。
他能听到女孩的呼吸声正越发急促,窗外雪霰敲打铁皮檐的声音也像是被放大了,只是盖不过彼此紊乱的心跳。
零整个人都像是瘫软了,她的呼吸滚烫,忽然张开双臂拥抱住路明非的脑袋,这男人深沉的、浓烈的气息将她整个人都包裹进去,像是把她丢进了一团炽热的云雾中。
女孩上身微微后仰,修长的脖颈在白炽灯光下仿佛伏尔加河的天鹅垂首。
路明非终于再也忍受不住那一似狂野的躁动难安,他用力地箍住零纤细的腰肢,也不顾出水时白玉般双足的弧线上向下流淌的温水,一只手按住零的脚腕,让女孩纤长的双腿夹住自己的腰际,另一只手则按住零的后心,让她把脸凑得更近一些。
男人炽热的吐息扑面而来,零简直要晕过去了,可她居然并不像其他女孩那样羞怯地扭头过去,反而双手环住路明非的脖子,双唇狠狠印在男人的唇瓣上。
唇瓣相触的瞬间,窗外的雪突然下得更加盛大,整个世界都被沙沙声包围。
这个吻起初像西伯利亚的冰层开裂,女孩的齿关渗出这片森寒荒原上那些松针的清苦,舌尖却隐隐有些温软的微甜。
路明非尝到这姑娘唇角残留的玫瑰精油味道,那是那张面膜留下的芬芳,他心中微动,心想零的嘴唇真软啊……
他抱着零从椅子上站起来,两个人的热情简直要融化彼此,好像他们都压抑了太久,迫切的需要一个宣泄的出口。
零的手肘撞翻了桌面的半杯伏特加,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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