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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治已经效仿他的政策,在两地安定百姓,剔除氏族门阀之乱。
已得了关内道和河东道的民心。
加上李治又是顺位继位的皇帝,占据大理。
李承乾想要故技重施,已经不可能了。
正面对战拉扯的话,可能是让安史之乱提前。
“事已至此,殿下可不能心软,当战则战,不然之前的血就白流了,反正一战,在所难免,宜早不宜迟。”
李震也看出了李承乾的迟疑。
“战,是一定要战,只是本宫想让血流的更少点。”
“处默,你去给本宫传话,说本宫要与唐皇会谈。”
如果能以其他的方式解决,李承乾更加愿意,此前,他需要探查李治的口风。
如果事情真的到了无法回旋之地,那就只能一战而定了。
……
“呵!呵!”
国公府内,传出一阵令人揪心的咳嗽声。
只见房玄龄面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可言,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生命力一般,气息奄奄地倚靠在床上。
每一次咳嗽,都像是从灵魂深处发出的呻吟,让人听了不禁心生怜悯。
他那原本炯炯有神的双眼此刻已变得黯淡无光。
或许连他自己都未曾料到,能够坚持至今。也许正是内心深处那份深深的执念支撑着他吧。
“遗直,你们先下去吧,为父想要独自安静一会儿。”
房玄龄用尽全身力气,微微抬起手来,朝着站在床边的房遗直摆了摆手,示意他们离开房间。
听到房玄龄的的话语,房遗直顿时泪流满面。他紧紧握着父亲那瘦骨嶙峋的手,声音哽咽地说道:“父亲大人,就让孩儿留在您身边侍奉您吧,孩儿实在放心不下啊!”
他抬头望向房玄龄,眼中满是担忧和不舍。
房玄龄不为所动。哪怕已是风烛残年、命悬一线,但他身上那种与生俱来的威严气势丝毫未减。
只听得他冷哼一声,语气严厉地说道:“如今,难道为父说的话,你们都敢不听了吗?”
话音未落,一股强大的压力瞬间笼罩住在场的所有人,就连空气似乎都凝固了起来。
“不敢,父亲大人莫要动怒,我等这就速速告退,倘若您有任何需求,尽管传唤于我等便是。”
房遗直诚惶诚恐地连连摆手,而后小心翼翼地引领着一群弟弟妹妹缓缓退出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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