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行俭双手抱拳,声音洪亮地应道。他那刚毅的面容上没有丝毫不满之色。
在当下众多人选之中,确实只有像裴行俭这般智勇双全之人才能担此重任。
此次任命并非仅仅是让他领军出征那么简单,其中更包含着对北方防线的全方位防御与治理之责。
可以说,整个大唐北境的安危此刻皆已托付到了他的肩上。
李承乾目光转向一旁的程处默将军,缓声道:
“程处默将军,另有任务交于你。你需率领五千精锐之士,从仪州进发。沿途若遇起义军,则招安归顺,并妥善安抚他们。同时,将土地合理分配给他们,令其安心耕种,以平息战乱,让百姓得以休养生息。”
“诺!”
程处默毫不犹豫地领命。相较于之前修筑道路的任务,他肯定更乐意于领军打仗了。
军情似火,容不得半刻耽搁。
得到军令后的几人不敢有丝毫怠慢,纷纷迅速退下,各自紧锣密鼓地开始安排相关军务事宜。
最后,李承乾看向李震,郑重说道:“李震,你即刻着手安排。三日后,本宫将亲率大军前往相州,接收长孙无忌的降书。”
几日之后,李承乾领着数万大军,兵临相州城下。
此时的相州城,厚重而古老的城门缓缓敞开,仿佛在迎接一场命运的审判。
寒风凛冽地吹过,卷起阵阵飞雪,使得整个场景显得愈发苍凉肃穆。
长孙无忌身着一袭黑袍,孤独地走出城门。他双手捧着象征权力与责任的印信,脚步沉重而缓慢,每一步都在洁白无瑕的雪地上留下一串浅浅的脚印。
那些脚印宛如他心中无法言说的悔恨和失落,延伸至远方。
“太子殿下,罪臣长孙无忌特来此地请罪!“
长孙无忌走到距离对方军阵数十步之处停下,深深地弯下腰去,语气谦卑至极。
曾经位高权重、意气风发的他,此刻却不得不放下所有的骄傲和自尊,以一个失败者的姿态前来觐见。
这是他在职场和军场上遭遇的第一次失败。
而且,令他难以接受的是,打败他的竟然是自己的两个亲外甥。这份挫败感如同一把利剑,直直刺入他的心窝。
然而,李承乾却骑着一匹高大威武的战马,轻松自若地从长孙无忌身边掠过。他的目光冷漠而淡然,似乎眼前这位权倾朝野的长辈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存在。
“长孙太尉,你何罪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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