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大战要算是餐前红酒的话,那么刘星他们就喝得就是变质的酒,看上去很美好蛮有情调,实际上心理备受打击。离晚会时间还早,赵小曼的奥迪和崇译文的甲克虫先后离去。刘星心里象是被一下子掏空了似的,他的身体负荷已经到了一种极限,这两天三场激战,对手的实力是一个比一个强,尤其是那个燕子李三数度踹中了刘星的环跳穴,至今走路还是一瘸一拐的,加之和崇大美女又是暗战数场,她那美丽的高跟鞋还有滴溜溜转动的大眼睛无时无刻不在挑衅着他的神经,劳力者也劳心的结果是心力交悴。刘星拒绝了和猴子,戴苏一起去泡澡的建议,戴苏后来强调了一下:“是炮澡,非泡澡哦。”也没有激发起他任何兴趣。
猴子大叫:“完了完了,这孩子被踢中脐下三寸了。”
戴苏给了他一肘子,他才安静下来,乐不可支地朝刘星摆了摆手后风驰电掣般离开。
刘星是哭笑不得,暗道,“都30岁了,还跟个顽童似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这只肉猴才能真正长大。”他也没有陪同山羊和老孟去医务室,只是一个人慢慢地走着,体会着小曼的节奏,在这个杂乱无序的世界上,她是他的方向,他却始终找不到那一个爱情的入口,她就象他的影子一般,缠绕了他十年来的全部生活,有时候他也有厌倦,但更多时候甘之如饴。刘星的家乡在江苏的建湖县,除去那并不洋气的森达皮鞋之外并无可圈可点之处,当年有苏南的同学问刘星那里是不是沼泽加芦苇荡的组合,刘星还差点和他们动起手来。
后来的后来,譬如现在吧,刘星对于家乡的解释也就八个字:梦里水乡,现实冰箱。家乡在梦里都是美的,和周庄乌镇一般美不胜收,那熟悉的人,熟悉的语言,熟悉的街道,让人流连。而在那个冰冷的现实世界里苦行僧般地穿梭十年,尝尽无奈的现实锉人的暗算,此间滋味算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刘星最终的结论是那是一个硕大的冰箱:无论你多强大,有一颗多么温暖的心脏,它最终都能冰冻你所有的梦想。你恨它吧,你所有的东西都还在;你爱它吧,你所有的理想都已被慢慢肢解。曾经有一句广告词说:“何以解忧,惟有杜康。”,这十年来,命运的贵人没有给他送来美味的杜康,让他一醉解掉十年之愁。刘星已然冷却的心早不再等待那一次的豁然开朗。“这次来南京算是一次心灵的放逐吧,把那些矬人琐事抛在身后也是一件让人惬意的事情。”他看着自己身上的淤青冷然一笑:“30岁生日已过,与小曼邂逅是我人生里最后一次绚烂的机遇了吧。只要有实现梦想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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