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嚷嚷起来:“别上当,很明显,这小子是个‘托’。”
“托,有我这么衰的托么。”刘星才不会受这些家伙们的激将,吸引他进场的是那几个红字:北京美少女在南京最后一次演出,现在最后这个字在刘星的心坎上是个异常柔软的词,他在心底升腾起来一种为其送行的欲望,无论她美或不美丽,妖娆不妖娆,那都没有任何关系。
也许是想到了两天之后的聚会结束,想到了和十年不见的赵小曼结局的未知,他的心里有一股若有若无的伤感,这种伤感平素隐藏了起来,不为人知,只有在某些无须压抑的时候,它才自然地流淌开去,他看着这个号称最后一场的谢幕演出,看着图片上那个性感的身影,仿佛看到了自己某个隔着时空的恋人一般。他进场的时候,猛然将手中的门票折成团,然后朝那些委琐的围观者头上扔去,恶作剧地跑开了。
“是哪个王八蛋暗算老子。”整个舞台下乱成一团,刘星恶作剧式地站在人群里冷笑。昏暗的舞池中央是一个圆弧形的演出台,因为是临时构建的缘故,显得有些简陋,不过看音响的牌子,倒也不是那么极简,刘星从那个K字上找到了一些高档的元素。因为是最后一场演出,时间上受到限制,表演很快就开始了,有唱歌,时下流行的《剪爱》和《爱不简单》;有相声,据说还是现在暴红的德X社的人员;也有玩杂技的,牌子也是极为吓人,说是得过什么国际金奖,人还未来,红色证书先至,“现在的社会谁还看证书啊,看谁会忽悠。”
刘星乐了,临来南京之前,建湖新成立了网监大队,兴趣盎然的刘星捧着他的计算机国家三级证书和报刊上杂志上发表的文章前去报名,那些个证书被所谓的领导一瞥带过。所谓人选早已内定,跟人D的代表一般。
“有句话说得好啊,当官没后台,上去就下来。”朋友和刘星笑着开玩笑,当时刘星还回了一句:“人若没有后台,就要努力当前锋。”现在看来,这句话苍白无力,说的一点都没有生活的内容,至少不具有建湖特色。“现在这社会是赵本山先生弟子的时代,你不会忽悠,你就等着被别人忽悠吧。”刘星算是明白了这个道理,他很无趣地嘲笑了台上的杂技演员,虽然他们演得那么认真,表演得那么出色。
“这个眼睛发着绿光的世界,谁看得到呢?看到了又如何呢?那火种般珍贵的十年匆匆而过,尴尬的现实里我又能改变几许?这个世界对我以前的认知一一撕书般撕得粉碎,轻飘飘的十年时光我竟然一丝不挂地飘着,怪不得有那么多人对老子我指指点点。”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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