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我们离开警校十年了,那些摔摔打打的日子已经去了 3000 多个日子。我们当初的理想,我们所追寻的生命的意义,真的找到了么?”
这话太他么的深奥,也不适合在酒后谈论,刘星茫然地摇摇头,戴苏说柏芝的时候,他想到的是程晓东更老的那首《比我幸福》:请你一定要比我幸福,才值得我对自己残酷。
戴苏指着夜色中的南京城,满脸的愤懑,旋即笑道:“南京是这么一个城市:宁静中夹杂喧嚣,所以它更象是一个BZ,期待这种喧嚣,那是宝马的马达声,游艇的引擎声,永不是我们口袋里的硬币撞击的声响,这个世界有钱才美,才可爱的。”
刘星默不作声,朋友是这么一个词汇,当兄弟需要宣泄的时候,你是他的避孕套,无论他捅多大的篓子,你都要给他撑着。些许刺耳的废话,就当自己是个回收站得了,他心里其实并不赞同戴苏的唯金钱论,戴苏早看穿了他的心思,“不说我了,说说你的小曼,真的岁月静好,昔人依旧么?”
刘星脸色一变道:“够了,我不喜欢将她和别的女人相提并论。”
“够个屁,除了我说,还有谁会说。”他的眼神并不凌乱,那不是一个醉鬼和愤青的眼神,甚至有些坚毅的色调:“老孟和她来自同一座城市,她的那些故事有没有对你说过?刘星,在这个残缺的世界上没有什么人是完美无缺的,我这么说是给你打个预防针。”
刘星看着他,不发一言。
戴苏了解自己的朋友,这种无声的状态,是刘星最可能爆发的时候,果然,刘星的眼中冒出了一团火,扬声道:“戴苏,当年那场自由搏击还没打完是吧?”
戴苏点点头,一脸的云淡风轻:“刘星,其实我不需要你让我,比赛什么时候都可以打,我现在就可以给你一次正名的机会。”
戴苏也是一个有底限的人,他这生平最不愿意提及的事情有两件,一件是全国警察系统自由搏击的冠军;一件是自己娶了号称全世界最温柔的老婆。
“刘星,你心里有鲠,我也不痛快,那么就让我们见下真章吧,十年之后,看看谁廉颇老矣。”刘星点点头,好在这珍珠饭店的健身设施还是比较全,三楼就有自由搏击的红垫,两个人东倒西歪地披上衣服,进入电梯。
“开始吧!”刘星开了灯,戴上拳套,他的摆拳打不穿戴苏的防守,戴苏的弹腿也无法让刘星退避。
两个人越打越快.
“砰砰”拳套击打身体发出的闷声打破了夜的静谧,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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