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道话,“大嫂,你根本不知情,宝莺的婚事,是宝莺自个儿非要嫁。”
虞氏难以相信,总觉得里头还有什么无法为外人道的,“宝莺那丫头又不像宝珠弄不清的,她嫁人那时候,公爹还在世,她的亲祖父乃朝中重臣又是宁国公,什么人家嫁不得,要远嫁到外头去?纵使郑家往前再有底蕴,如今也不过偏安一隅。”
“嗯?”裴宝珠抬头看伯母,不明白伯母为什么要骂自己。
心虽有不满,却没有贸然开口,余嬷嬷叮嘱过,有长辈的场合不会讲话就少讲话。
虞氏的字里行间尽是指责与偏见,许氏心里清楚她一直对宝莺的婚事不满,觉得是自己从中作梗。
许氏听着,恼得一张脸红白交加,多次想开口辩解,却见这么多长辈在此,硬生生咽了下去,一肚子的火无处发泄,最后只道一句,“嫂嫂对我心有成见,我不说也罢。”
虞氏:……
好好一顿饭,就因为提起了裴宝莺,妯娌俩闹了不愉快。
宁国公诚心想结果这个话题,旁支的一位堂兄弟忽出主意道:“衍儿不是与公主成婚了吗,郑家作为姻亲,也该给他们下一份请柬,来与不来,就看他们的了。”
倒是个好主意。
宁国公点了头。
席间话题又转到了裴如衍的婚事上,虞绵绵听着又来了劲儿,直到一顿饭用完,被平阳公带出了府。
上了马车,虞绍就克制不住劝道:“姐,你可万不能对表哥再有心思了。”
虞绵绵茫然,“表哥?哪个表哥?”
虞绍终于开始怀疑是自己多疑了,悻悻地住了嘴。
平阳公喜滋滋地开口,“还好当初没给你和衍儿定亲,否则太子还未必找得回来呢。”
平阳侯想过这个问题了,找回太子的关键,根本就在安阳公主的身上,所以他第一次见着太子,也是在微生家的屋顶上。
那时还不明白太子为什么要去给人当护卫,现在思路倒是清晰了。
他们离开后的不久,裴家将长辈送走,二房便开始正式搬迁,出了象征权贵的北街,搬去了东街的五进院,与其他官宦比邻而居。
另一边,姜御史穿着官袍进宫求见陛下,姜璃发觉父母眼神不同,于是悄悄跟着父亲。
到了宫门,她是进不去的,于是请求侍卫通报,想要求见公主。
守着宫门的侍卫哪能随她支配,住在宫中的皇后、公主也不是想求见就能求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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