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正的青年才俊,也能方便拉媒说亲不是?
“宝珠,快见过长辈。”裴通和蔼道。
裴宝珠点点头,“叔公们好。”
……
四位旁支长辈皆一愣,甚至没反应过来是在唤自己,一时间面上少了慈祥之色,无语极了。
裴宝珠还不知自己是唤错了,她不尴尬,尴尬的是她爹娘。
裴通乐呵呵地笑得尴尬,找补道:“宝珠这丫头向来是记性不好,几年没见叔公、堂叔了,还望叔公勿怪,”然后转头瞪女儿一眼,介绍道,“这位是你亲叔公,这位是你堂伯公,还有两位是堂叔。”
裴宝珠大抿着嘴,上下两片唇瓣都不见了,连忙点头,后开口逐一重新唤一遍。
几个长辈随和地笑了笑,倒不生气,只是心里有了新的衡量,若是早些见这四丫头,只怕二房还得再少分些。
不认识长辈算不上错,常年在外地,眼生了是人之常情,有多种可化解的办法。
比如自己笑着调侃地说出这种“困境”,也比直接上来喊错要好,即便已经喊错,也有别的办法能找补,在笑谈几句说些热络讨喜的话,长辈自然也不能抓着你不放。
可惜裴宝珠都没有,只是中规中矩地跟着裴通喊了一遍,半点解决问题的智慧与手腕也无。
一看,就知道父母在待人接物上没有多加教导。
二房夫妇也有问题,既然平时教导的少,方才就该主动介绍,避免了女儿喊错人的尴尬。
长辈们心思各异,裴叔公蓦地想到另一人,“诶,宝莺自嫁去康定后有多久没回了?”
提及此,裴通的笑淡了些,“劳叔父记挂,宝莺那丫头自打出嫁就没有回来过。”
“有多少年了?”
“四年。”
“四年竟一日不曾登门?”
“是。”
对话后,膳厅内就是一片沉寂。
见裴叔公神色沉重,许氏打圆场道:“三丫头嫁的远,哪里这么容易就能回来呢,还不是要看婆家脸色,她定有她的原因。”
话是这样说,可在场的谁不明白,都是官宦人家,又不是穷苦到雇不起车马的地步,怎至于回不了娘家了?
“这些年,可有寄信回来?”叔公又问。
裴通点点头,“偶有几封,倒是不常寄。”
另一堂伯公开口,“康定郑氏大小也是个世家,宝莺的公爹就在康定做官,隔几年就要回京述职的,也不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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