瑰丽的地方,有酒有歌,散淡的男人明明知道这里女人如蝎子,毒性大发,但还是忍不住来趟这里浑水,花钱找乐子,如果你钱多得花不完,对家里的女人腻歪了,可以到这里深耕一下,喝酒不醉,贪色不迷,做到这两点,尽管乘着夜色来好了,你又要当人君子,又要满足一下虚荣心,鹰嘴岩就是最好去处。
使船打渔运货的,卖尽力气挣不下几钱的人,最好别来,红嘴唇吸起血来,挺夸张的,你的那些小钱,在这里就是打水漂,张针一到夕阳坠落时,心里就打鼓,巴不得早些逃离那恶魔横生的世界,阎罗和孟婆这俩,没有一盏灯省油,炸油一样喷溅的热情,张针就会哆嗦,两张脸都不平凡,乍看还挺美,都不到三十岁,有男人吹嘘,和她们中谁谁睡过,欲死欲仙,灵魂被倒扒过皮,有轻,能叫男人晕眩,吹虚之词,听听就算,当真,小心她们的刀,可快着呢,都在悄无声息杀人,杀完了扔岩下,给鱼吃,让鸟啄,有人在黎明里早出海,就看见这两女人扔过人,这人一定是男人。
“我又不害你,还爱你,你怕甚?我挺怜香惜玉的,你这种白白的小奶狗,我可舍不得你死,我要细水长流,钓你欲望于皮肉间,放心,姐姐说话算数!你是我的张柬之,张易之!懂了吗?”两片腥红的嘴唇,像两片樱花,一张一翕绽放。这是阎罗,鬼的系列,哪敢相信?“那假洋鬼老了,别指望他能解救你,他连自己都解救不了,西方人信奉耶稣,一直吊那儿,要是哪天西方《圣经》有续篇,耶稣复活,扔了十字架,愤怒喷火站立,我就信他!别给姐姐捉迷藏,我很讨厌,这小时候完腻把戏,别被这些五南杂北的人利用了,坏了漕帮大事,其罪当诛,姐虽不忍心杀你,可帮规行规在,我也只能忍痛割爱,姐姐吃的就是这行饭,端人碗,得服人管,好好的,就在快刀手下做,有姐罩着,谁敢不给一二分薄面?”这嘴口吐莲花,吐出了一丝温情,“你别听人瞎说,姐虽老辣,岂能这样对弟?听别人话,总是坏自己事,这是姐肺腑之言!”究竟是阎罗还是圣母?一会儿将你头搞晕。
孟婆不比阎罗差,她那吴侬软语,就是肉钩子,一头带倒刺,密生那种,钩人大魂,她话不多,肢体语言丰富,摸出你的软,让你哆嗦,春风化雨似的,灵动让你躲不开,偶尔吸咂你一下,把你弄得像含羞草,你躲你收缩,她会笑得花枝乱颤,“不怕!不怕!是姐姐!”还会抱你入怀,你是木头,僵直如棍,她会上下求索,找你弱点,寻你关键,拧捻揉搓,不怕你不酥,不怕你不软,最终让瘫了的你,成面团。
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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