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也是说不过去的。
作出的这些事儿,严格来说应该和徐阶没太大关系,而是他的两个儿子以及其他侄子、家奴缺乏约束,欺下瞒上,为非作歹。
只是现在,状子都放在自己案前,海瑞自然不能视而不见。
查吧,这事儿貌似牵扯太大。
可以想象,光是这些因为受害人不忿而递上来的状子就这么多,涉及土地庞大,那还有其他没有告上来的呢?
不由得,海瑞也想起当初徐陟状告其兄徐阶的事儿,说的就是徐家子弟、家丁在外为非作歹、祸害一方。
看着这些状子,除了田地纠纷就是商业买卖上的,就觉得头大如斗。
江南的商人,很早就已经开始合股做买卖,而徐家就是其中非常活跃的一股资金。
不过,这些生意做下来,时间长了往往就闹出许多风波。
而徐家在官场上的影响力很大,所以这些官司的判决很多都偏向徐家。
“东翁,徐家的事儿最好还是先放放,徐阁老里居乡里,这要是真查起来,事关重大,怕是要捅破天了。”
海瑞门下的师爷还在帮忙清理这些卷宗,看着海瑞愁眉不展于是就过来说道。
海瑞还未说话,那师爷又继续说道:“还有东翁想要推行的一条鞭法,以某之见,最好也别实施。”
“为何?”
海瑞不解问道。
要知道江南地区推行一条鞭法是有很多成功案例可寻的,远的不说就说现在,江西那边就搞的很好。
之前他下江南时,江西的奏报都被登上邸报,传遍大江南北。
“东翁,这桌上的状子,还只是因为你“青天”之名就让他们前来递状纸,要是再把一条鞭法在应天十府推行下去,怕是会出来闹的更多,状纸怕是这一屋子都装不下了。”
那师爷也是为自己主家着想,所以才会提出这样的建议。
至于原因,当然就是因为大明税法的变化,对于田地主人产生的巨大影响。
“我知道江南投献之风盛行,难道真有这么多?”
海瑞皱眉。
虽然是举人,有官身,可从未给自己置办田地,毕竟一直在外漂泊为官,购置田地对他来说也没多大意思。
至今,海瑞也不过在老家有田地几十亩而已,这也是为将来致仕后考虑才准备的。
“东翁有所不知,就我听人说的,徐家产业之多令人咋舌,又说十余万亩,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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