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站起身来:“侯夫人,快快请起!”一边示意衙役把人扶起来,一边连连保证,“夫人放心,本官一定秉公办案!”
把侯夫人安抚好了,崔安道这才落座,他脸色一沉,向下喝令:“赵昔微,你见了本官,为何不跪?”不等她回答,便又唤,“来人!”
“是!”
衙役转瞬入内,不由分说,就来按赵昔微。
“不用!”清亮的嗓音响起,赵昔微一步跨出,已抢先在堂前跪了。
她跪得干脆利落,脊背挺直,如亭亭松竹,没有一丝一毫的不甘或屈辱。
顾玉辞眉头一皱,有一种异样的感觉袭来:这是失忆后的赵昔微?
如果不是她亲自灌下的药,她可能都要后悔这个决定了——不知道怎地,她隐隐觉得,这样的赵昔微,可能比以前更难对付了……
长公主不只内情,只道:“识时务者为俊杰,已经到了廷尉府,就别再惦记以前的身份了!该招的都招了,早点结案,省得大家为难,也省得你替赵家受那些不必要的罪!”
侯夫人又哭了起来:“赵家要谋逆,为何要拿我女儿做幌子啊……她只是一个被打入冷宫的废妃啊……”
满堂嘈杂,赵昔微充耳不闻,只直直地盯着崔安道,问道:“主审大人,开始吧!”
几日未进食,一醒来就在牢房,她现在只觉得饥肠辘辘,对于是怎么扣上“谋逆杀人”的罪名,她一无所知,也毫无头绪。
崔安道从未见过如此犯人,竟比他这个主审官还着急,他冷沉的脸色更暗了几分:“赵昔微,你可知罪?”
赵昔微跪在堂下:“还请大人仔细说来。”
“什么?”侯夫人止住哭泣,惊愕抬头,“你杀了我女儿,还装不知道?!”
赵昔微眸光一动,瞥了侯夫人一眼。
这是她入堂为止,第一次看别人,但那眼神实在是过于正常,正常得不像是个犯人。
崔安道便有了愠色,他一拍惊堂木:“赵昔微!你于秘书阁谋杀宫妃、并私自毁灭证据、同时涉嫌谋逆,桩桩件件,人证物证俱在,今日提审,不仔细招认,反倒还敢问本官?”
赵昔微跪着不动,只眸中闪过一丝疑惑,语气平常:“我知道大人想结案,我本人更想结案,但是……我当真不知道啊!”
她扫了一眼听审的几人,在顾玉辞、长公主身上不做停留,仿佛压根就不认识她们似的,只把目光放在了侯夫人脸上:“你说,我杀了你女儿?你女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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