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让他们从心底里畏惧你。你要是犹豫不决,面临你的就是死路一条,明白了吗?”
“孙儿明白。”王范捧着盒子高举眉心,志得意满地回答:“有孙儿在,一定助您扳倒东宫!”
“嗯。”太后点点头,“孺子可教也,也不枉费哀家这么照拂你。”
“可是……”王范眉心一皱,又有些不放心地问道:“可是万一太子比您还狠呢?”他掂了掂那盒子,“您别忘了,这药不是第一次使了,他说不定早就心知肚明了……”
“那又如何呢?”太后讳莫如深地一笑,“这不是还有那张弓吗?我就不信,当年真相揭晓,他还能沉得住气——”
“那张弓?真相?”王范瞪大了眼睛:“什么真相?”
“你可知道,出征礼上,皇帝为何一见那张弓,就胸闷气短?”
“啊?”王范哪里留意过这种细节?只凭着隐隐听来的风声,猜测道:“听说是顾皇后生前用过的?”
“何止!”太后笑了一声,忽然坐正了身子,表情变得前所未有的冷寒彻骨,一双丹凤眼里的光芒如毒刺一样锐利:“那张弓,它藏着沈氏病亡的真相!”
真相?
“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真相?”
书房内,赵昔微也问出了这么一句话。
梨花吐蕊,满地洁白。
一缕春光透过花窗,落在黄梨花木的书案上。
案上的笔墨纸砚陈列整洁,每一样都原封不动地放在原处。只有一个打开的雕龙木盒,放在最中央。
而盒子里面,那张精致小巧的雕弓,静静地躺在黄色的绸布上。
但赵子仪却将目光转向了博古架。
架子上错落有致地摆放着几只花瓶,瓶中花朵安静绽放,有浅绿的菊花,有洁白的玉兰,还有几枝鲜嫩欲滴的翠竹。
淡雅的植物,给书房更增添了几许静谧。
墙上挂着的画也换成了水墨风景。
举目望去,但见松林茂竹,茅庵草舍,村落渐隐渐现。
自从被皇帝免了政务,赵子仪变得越发的闲适起来,原本案牍劳形的权臣,过了快一个月幽居简出的日子,竟然变成了一个醉心山水的文人雅士了。
赵昔微目光追随着他,锲而不舍地问道:“如果仅仅只是皇后遗物,陛下为何如此反应?您又为何特意过问?”
在得知出征礼上那场闹剧后,赵子仪最关心的不是赵承羽被赐死,也不是赵昔微被诬陷,而是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