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君像是被人禁了言,嘴唇张张合合也在说不出一句责备的话。
“是我……”老太君握紧了金首杖,没吐出后文来,慈爱地看向虞鲤的肩头,“孙儿,肩头的伤不要紧吧?”
虞鲤不着痕迹避开了老太君要抚摸他肩膀的手掌,回身恭谨地弯腰行礼,“老太君累了不如回府休息,我还有事务要处理。”
他的眼神毫不留恋地略过老太君面向门口,“若鱼,命姑娘们扶着老太君回府。”
他看着这“吱呀”一声打开的木门,看着外面的天光大好,他沉冷的心,像是再次又被摁进了尘埃。
他双手揣袖抚摸着袖中的步摇,被他捂热的温凉触感,是他今生都不能再碰的东西,和虞情这个身份一样,是禁忌。
他理事至晚,老太君命若鱼送给他一瓶伤药。
过了子时三刻,他才有时间解开外袍脱下层层裹缠的里衣,给已经青紫的肩头上药。
“若鱼,帮我一下。”
若鱼的声音久没响起,想着小姑娘或许是睡着了,他凑合地涂了药,准备合衣休息。
“大公子,有人冲这来,快!”若鱼急切的嗓音戛然而止,几乎是瞬间,他的房门被人推开。
他再快也只能做到披好外衣,把那里衣和裹胸布扔进了被褥。
“不知王上驾到所为何事?”
杨淳景本就是偷偷跑出来,找他好好问问那步摇他为什么不转送虞情。
那知正看见他宽衣解带的模样,奇奇怪怪的。
床褥一片凌乱,他打刚进来那丫头似乎是伺候虞鲤的也是累的衣衫不整的模样,杨淳景恍然大悟。
“孤不是故意打破你们的好事,孤,就是想问问你,你为何不将步摇送与虞情?”
孤傲的王,带着不容置疑的语气,压迫着跪在地上的人。
虞鲤知道若不是他仗着虞情,王上的铁血,无情,漠然,他根本承受不住,那会给他们虞家带来多大的灾难。
“臣……”他肩头令人酸牙的疼痛不值得一提,唯有这件事提起都不知道该从何诉苦。
“……你受了伤?”杨淳景见外衫微微滑开,露出他白皙的脖颈和包扎粗糙的肩头。
“你这包扎的不好,孤帮帮你。”
杨淳景这可体现出来是个行动派,一手握住了他另一边肩头。
虞鲤大惊失色急急后退,捂住了胸前又急急放下双臂跪地请罪。
掌心触感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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