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个虞鲤,孤看眼虞情能死是吧!”
“王上说笑了。”
虞鲤无辜地眨眨眼,但那张开的双臂的目标,还是杨淳景的腰。
实在不想被一个男人抱腰的王上,冷哼一声大步去了前厅。
虞鲤方理好了仪容,放下袖子,快步跟上。
杨淳景肉眼可见的愠怒,坐在主位上一口接一口地喝茶。
“王……”
“你知孤本意不愿强求阿情。”他剑眉凛起,眼神如刀刮的虞鲤心尖发凉。
虞鲤微微一怔,看入上座之人眼中,轻轻一眨,嘴唇轻扯,一句话也没说出来。
“孤只是想看看阿情,这一点小小的要求也不行吗?”
不是不行只是真的……虞鲤心里凉,这个要求,太难了。
若老太太听他一言,当初给虞情发了丧,现在也不必这么难做。
不发丧,还命人说虞情活着,这叫虞鲤如何做?
虞鲤眨眼睁眼,涩然间,那白色锦袍落入视野中央。
“孤再宠你,孤也是王,懂吗?”
王在臣上,臣为王命是从,他违背好几回了。
“臣……知罪。”虞鲤缓缓躬身,双膝跪地,“只是若王上想将我杀头也罢,臣……无法让虞情进宫。”
上哪找一个虞情去?或者说上哪找一个虞鲤代替他来?
杨淳景拂袖离去,君臣二人不欢而散。
4
终究没有一个虞情进宫,虞鲤因贪渎之罪被降职,去了刑部尚在空缺的尚书一位。
刑部事务失调已久,焦头烂额的时候,老太太竟然叫步撵径自来刑部堂内兴师问罪。
或许那东海龙王头都没他现在的头大。
“虞鲤!老身问你你可真犯了贪渎之罪?!”老太太的金首杖抡起来,虞鲤为了拉开差点被殃及的若鱼,生生迎上去受了实打实的一棍子。
从肩头落下来,牙酸的闷响,他咬牙不发一声,命若鱼去守门。
“若鱼……守好门,谁也不许进,本官与老太君叙叙家常。”
虞鲤没管肩头的伤,面无表情地回头看向老太太,“老太君不如坐下休息,姑娘们都在外面没人扶着您,累坏了身子。”
“老身问你可真的犯了贪渎之罪!”
“若非要说的话,王上给了我一枚送与虞情的步摇,却在我和王上私密议事的时候从我袖中滑落,自此治我的罪,可也算贪渎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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