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
他才恍过神,发觉自己失态了,悻悻地将手拿下:“我是担心,你会再次受到五皇子等人的追杀。”
我倒鲜少见过穆从容这般失态。
他素来心性稳重,刚刚片刻恍惚,竟让我刹那察觉到了什么。
这段时间的相处,兴许是有未明的情愫悄然绽放了。
只是我与他,都未曾察明。
但是,此刻此时,我的心底,已经长眠一人了。再也无暇顾及别人了。
“无防,我会保护好自己。”
许久,他才定定道:“那好,你照顾好自己。”
言罢,方才转身。
走了几步,却又是回了头:“绮罗,我还是那句话,如有需要,我都在这里。”
他站在阵阵丧幡之间,一袭白衣飘飘,言辞诚恳,眉目似画。
微许,才转身彻底离开。
我望着那抹逐渐远去的背影,一股暖意涌上心头,千言万语终是隐没在心头。
山水迢迢,只愿各自珍重。
(终)
一个月后,京城政局大乱。
当今五皇子滥用私权盗窃铜料,私铸兵器,以谋逆之罪入了刑。
一通追查后,更是查出其手下结党营私,栽赃枉法之罪。当今圣上明鉴,下旨彻查翻案,为不少曾刚正不阿惨遭陷害的官吏平了反。
消息传到长康城时,是夜,城内首富宁家府邸就失了火,火光映亮了整座长康城,众人纷纷提水救火时,却没有人注意到,一辆马车趁着夜色匆匆出了城。
夜色正浓,赶马的马夫奋力扬鞭,尘土弥漫中,一名女子忽而掀开帷帐,探出了头:“我说,你能不能慢点?可颠死我了!”
银色的月光下,衣着简陋的马夫抬起头,竟映出一张唇红齿白的面容:“唉!你夫君都累死了,你要求还这么多?”
他佯装将鞭子递给女子:“你行,那你来?”
“好呀!宁遂!”女子揪住男子的耳朵,喊道:“你再凶我,我就去找穆从容了!”
“好了,好了,我错了,姑奶奶,算我求你,求你留下来陪陪你可怜的夫君。”耳朵痛感袭来,促使他不得不勒马缓行。
女子也不含糊,乍地跳坐在他身旁,马车悠悠前行,她抬头望着前方深沉夜色,将头放在男子的肩膀上:“嗬!看你这么可怜的份上,我就大发慈悲一下吧!”
“不过你可要记住了,我还有好多好多的账要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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