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的离开,那个假货,他不是我们金家的人,必然怀着不可告人的狼子野心,大嫂就算现在好了,但遇到急事,也不是依然会犯病?他万一使坏,家里这些老弱妇孺,能抵挡得了吗?”
“他是个善良的孩子,就算失去了小时候的记忆,说不清是不是我们家的大郎,他也绝不会做出不仁不义的事情。”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大哥,你怎么能这么说?”
金关山冷冷地看了堂弟一眼:“是我金家一族的人,就一定没有异心吗?”
金关中觉得这话就像一把利刃,一下子割开了他的假面具,露出本身的丑恶嘴脸,他滞了滞,恼羞成怒地反诘:“大哥这话什么意思?你是铁了心要把金家交给一个外姓的人?他若是别家的孩子,我们或许可以容忍,但他是你的孩子,长房长子,将来金家的带头人,你怎么能这么不当回事?”
金关山无语,他真的舍不得让钱隽离开,可金关中的话,实在是太占理了。
“等我送丝回来,一定处置这件事。”金关山想拖。
“大哥,你糊涂啊,你今天说出了这句话,你以为这几个月,家里能安宁太平了?他会静静等着你处置吗?”
文瑾闻讯出来了,刚好听到那句话,立刻就不高兴了,她反驳道:“二叔,你这话怎么说的?我相公不过是想不起来小时候的事情,他在金家这几年,哪一件事不做的可圈可点,为金家立下了汗马功劳,就算是弄清身世,不是金家的孩子,他也和大家一锅里搅稀稠,当大家是亲人这么久,怎能做出不利于金家的事情?你眼里,金大郎竟然是那样不堪的人?”文瑾身边站着夏阳,春明比较稳妥,文瑾把她派到金大太太那里去了,她受不得刺激的。金关中没想到一个小女娃儿,也敢给他没脸,顿时气得脸色发青:“闭嘴,你不是我们金家的人,没你说话的份儿。”
“我还真不明白了,这里不是金家的人不止我一个,大家黑水汗流地在桑园忙活的时候,你怎不说金家和外姓人的话?还有,你是金家的人吗?这几十天做什么去了?你是采桑叶了,还是喂蚕了,还是去田里收割种地了?你这个躺在金家人中间的吸血虫,有什么资格指手画脚说这个不好,那个不对?今天,在这里出力流汗的外姓人,个个都是好样的,倒是你,玷污了‘金姓’这个词,我要是你,早就自己跪到祠堂,给金家列祖列宗磕头去了,请他们饶恕你的懒惰和无知,还有你的贪婪与胡闹!”
“好!”在场的王家人,早就被金关中一句一个外姓人说的气儿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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